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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别问。”顾江海摆手,“你们院里的应酬酒局,外地商演,不要给她安排,男人喝了酒,手脚太毛躁,万一出什么乱子,你没法交差。”

  黄院长恍然大悟,“是是是...我保证。”

  顾江海看向何桑,语气要多和蔼有多和蔼,“先适应适应环境?”

  何桑规规矩矩站起,“麻烦您了。”

  他没久留,交代完黄院长,匆匆撤了。

  黄院长倒背着手,眼神发愣杵在门口。这个何桑,在圈子蛮有名气,会跳舞,嗓音好听,性格清高,长相不是拔尖儿,也属上乘,一般的饭局约不出她,她死活不肯露脸儿,于是越难约,富商大佬们越想约她,一传十,十传百,红得发紫了。

  因此梁迟徽找到他,提出挖何桑过来,他是相当乐意的。

  何桑算得上是业内的摇钱树了。

  黄院长却没料到,她背景太硬,太烫手了,压根碰不得。

  梁老三的升迁速度像坐火箭似的,省里无比器重他,只要他愿意,未来的职位高不可攀,是权贵中的权贵。

  但凡和他沾边的女人,都有希望成为正宫,顾江海亲自护送的女人自然希望更大,黄院长是万万不敢得罪的。

  何桑在话剧院待了几天,内部情况了解得八九不离十了。

  黄院长有一个小情人,叫陶艳,是台柱子的御用女配,台柱子每场戏她都演最重要的女二,积攒观众缘。台柱子辞职后,她上位女一号了,而何桑空降挡了她的道儿,所以何桑入职的第一天,俩人就不对付,闹得很僵。

  剧院有个公认的“真正的公主”,叫苏苏,是市里某位大人物的心头肉,大人物是靠老丈人发家的,没胆子和太太离婚,将苏苏养在了话剧院,底薪加津贴高达六位数,可实际上,她根本没登过台。

  至于男演员,私生活同样精彩,苏苏嫌弃大人物的体力不行,满足不了她,和男二号背地里搞到一起,何桑倒霉,去卫生间凑巧撞见了这一幕。

  一男一女下面一丝不挂,坐在女厕的马桶盖上,格子间的门本来是反锁的,男二号太猛了,大开大合的姿势顶飞了门板,六目相对,苏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后来修理厕所门的保安传遍了这茬,同事们一哄而上逼问何桑,男二号的腰功棒不棒,他从小练拉丁舞,大胯很灵活,苏苏曾经也说漏过嘴,他一分钟能连续不断顶七十多下。

  “我真不清楚...”

  同事不依不饶,“你在隔壁啊!他们那啥你没听?”

  何桑拿起外套挤出人群,“没听。”

  “有什么了不起的——”她们翻白眼,“混这行咱们谁还没个靠山啊?显摆什么呀!”

  何桑装没听见,走出后台遇到拎着爱马仕包的苏苏,应该是偷听了一会儿,很热情拦住她,“桑姐。”

  她带点警惕,“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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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苏在剧院是前辈,但何桑的资历高,互相压了一头,彼此称一声姐比较体面。

  “谢谢你替我瞒着。”

  何桑笑,“事不关己我没必要到处宣扬。”

  苏苏把玩着爱马仕包的铂金扣,“你是顾江海什么人啊?”

  何桑没回应。

  “桑姐,我劝你一句,离顾江海远点,他老婆练柔道的。”苏苏挺诚恳,“你这小身板,她能给你踹骨折了。顾江海在当地,连男的都不靠近他,大家发怵他老婆,他老婆疑神疑鬼的,家里的狗,金鱼,画眉鸟,全是公的。”

  何桑忍不住笑,“你想多了,他不是那样人。”

  苏苏没信,“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其实苏苏不信也无可厚非常,换做何桑,她也不信。

  顾江海出马安顿一个女人,在外人的眼中,肯定关系匪浅。

  此时的剧院外,一辆宾利缓缓停下,司机拉开车门,服侍后座的男人下车。

  何桑的橘红色雨伞在阴雨连绵的天气里仿佛一抹极为浓艳的光,拂过了梁迟徽的眼睛。


第57章  明天可能会肿

  他直起身,驻足。

  二十出头的女孩刚结束发育,新陈代谢快,大多是平坦纤细,何桑虽然也具备清纯灵动的少女感,可胸部,腰臀和大腿的线条,已显现出熟女的凹凸风韵了,赤裸而坦白的宣告,她有欢爱的经验了。

  清澈干净的性感,年轻又饱满,怪不得一向自律禁欲的梁纪深也迷得颠来倒去。

  对于他们这种男人而言,留一个女孩在身边一年以上,绝不仅仅是短暂的欲望了。

  多少掺杂几分真心和感情。

  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吹得伞檐向上掀开,何桑在风口处,一手吃力抓伞,一手遮脸,没注意脚下,失足踩进水洼里,扭了脚踝。

  她整个人跌倒在路旁,痛得五官扭曲,鞋跟也断了,下意识要给黎珍打电话,按到一半,又停住了。

  自己已经在一座完全陌生的城市,举目无亲,无人可找了。

  何桑抱膝蹲着,冰凉的雨水从头顶浇下,大街上空空荡荡,连出租也没有,她一时也分不清身在何处。

  迷蒙的视线里,无声无息踏入一双黑色皮鞋,直筒裤腿和鞋舌之间是一截棉袜,何桑懵了一秒,抬起头,阴霾天一切都灰蒙蒙的,在弥漫的大雾中,男人面孔由模糊到清晰,眼窝很深,眼角有几缕不明显的皱纹。

  梁家的男人,都是眼窝偏深。

  立体,深邃而成熟。

  “梁总?”

  梁迟徽举着伞,笑得温文尔雅,“在这边习惯吗。”

  何桑摇头。

  “不习惯?”

  她不吭声,整理着破烂的伞骨架。

  有点伤感。

  男人伸出手,“何小姐,地上凉,先起来。”

  何桑没有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只揪住他衣袖,借了点力支撑,“您为什么来这里,出差吗?”

  “我是为何小姐过来。”梁迟徽撩开风衣下摆,很有礼数的掸了掸她屁股后的泥渍,他从何桑拒绝摸自己的手明白她避讳男女之嫌,所以只触碰她衣服,一点没碰到她人,“确认你过得好不好。”

  “是梁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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