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金丝雀全文免费阅读大结局_(许辞傅云深)最新章节笔趣阁
春末的风,早已褪去了冬日的刺骨寒冷,添了夏日的一缕燥热,大概是方才在楼上被人揪住错处,许辞这个时候心里有些燥,连带着情绪都有些不稳定。
“她要紧吗?”许辞深吸一口气,走到傅云深旁边,秋千是双人的,傅云深往旁边让了让,示意她坐过来。
池莜和费烈娜的谈判一时半会好不了,许辞不用担心,放心过去。
秋千在晃动,许辞一下没坐稳,傅云深适时搂住她细软的腰,结结实实地坐在他怀里,在外面吹了一会儿风的缘故,傅云深的外套有些冷,许辞手腕磕在下身的金属物件上,弹跳着缩回手,憋在身后,别扭地往旁边挪了挪。
像个应激的猫一样,张牙舞爪地准备保护自己,看的傅云深没忍住,食指抵着唇失笑,他笑得很清爽,和这个天吹在身上的风一样让人舒服。
“躲什么?还能在这里吃了你?”他压低声音,靠在她耳边,调情的意味十足。
像是个大灰狼一样,看着被自己圈在身下逃不掉的小绵羊要怎么挣扎,越挣扎他越开心。
许辞知道他这会一定期待着看自己羞涩难堪的表情,她偏偏不让他如意。
眼尾上挑,媚态十足地在他脸上划过,似蜻蜓点水一般在他身上浅略划过,她今天没化妆,但平日里皮肤保养做的好,泛着出水芙蓉的清透,风一吹,耳根和鼻尖冻出浅薄的红色,淡淡地挂在脸上。
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
看的傅云深心里痒。
眼底视线多了猩红,是情欲的表现,许辞却猛地吸了下鼻子,裹紧自己的衣服,“你这样禽兽的人,我可不敢猜你的心思,谁知道会不会被人拍小视频,我得小心点。”
装出对他戒备心十足的样子,九十斤的身子,八十九斤的反骨。
她佯装生气时那种高傲,总有一种让人想把她摁在圈在怀里蹂躏到求饶的冲动。
傅云深身上莫名滚烫,凉风一吹,瞥过脸去捂着嘴咳嗽起来。
咳嗽的声音闷闷的,重感冒了有几天。
难怪他这两天没来找她。
咳了一会儿,傅云深缓过来,又转头看着她,两个人的距离已经明显疏远了,生怕传染给她。
许辞看到傅云深的唇色泛白,干涩地开始爆皮,整个人的状态也不是很好,提醒道,“多喝点水。”
“怕刺到你的唇?”
“你正经点!”
许辞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一个白眼瞟过去,傅云深失笑,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勺,一个倾身,在她毫无防备之际,牢牢堵住她的唇,气息紊乱,攻城略地,“会不会刺到,要试一试才知道。”
“你感冒了。”许辞炸毛。
“那一起。”
温度滚烫,风色温良。
任凭许辞怎么挣扎,傅云深就是不松手,偏要拉着她共沉沦。
两个人贴的很近,许辞能明显感受到他身上的滚烫,在冷风中,互相依偎,取暖,他的技巧很好,温柔、得体。
没一会儿,许辞有点动情,腿肚子发软,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他刚抽完烟没多久,口腔里都是烟的味道,淡淡的烟草味,不冲。
有一瞬间,许辞真想溺死在这种温柔里。
不管不顾,做他一辈子的金丝雀。
吻了一会儿,傅云深松开唇,两个人都有些热,他看着身下女人,脸颊泛红,眼角挂着的眼泪要滴不滴,满足地喟叹。
而下一刻,他看到许辞忽然仰起头,倏地贴上来,主动吻住了他的唇。
第一次。
她的眼底,模糊又热烈。
……
费烈娜和池莜谈的不算顺利,从楼上下来时,眼底蕴着明显的颓色,傅云深坐在沙发上,旁边放着温水,看到费烈娜时,示意她坐过来,递了杯热水给她。
“许辞呢?”
“身体不舒服,回车上去了。”傅云深抿了抿唇,确实,喝完水之后,嘴唇已经不怎么干了。
费烈娜接过水杯,不在乎形象地大喝了一口,跟他吐槽,“这女人是真的难搞,让你摊上这个女人也真是麻烦你了,真的甩不掉啊?”
“她身体不好,医生说还要再养半年,之后再说吧,也不差这段时间。”他拿出手机,某个金丝雀发了消息给她。
【有点咳嗽了,肯定是被你传染了,罚你明天陪我出去玩,听说附近的卢瓦尔河谷风景很美,我还没去看过呢!】
短短的半个小时感冒就能发作,她这借口找的还真是好。
见他及时回,金丝雀又发了消息,【傅总该不会不乐意了吧?之前明明还说我是你最贵,唯一的金丝雀,这点钱和时间都不舍得花在我身上?】
故意在挑逗他,傅云深自甘愿者上钩,【明天早上八点,我去接你。】
“在和许辞聊天呢?”费烈娜一眼就看穿,那熟悉的头像,不会认错。
傅云深收起手机,笑笑没说话,生硬地转了话题,“衣服的事情我会再和她商量,尽量给你们一个合理的处理方式。”
“这也只能靠你,池妖怪现在对我意见很大,多半也是因为她,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她接这个活,幸好她没怀疑到我的头上来,不然,我这就算是十张嘴我也解释不清楚。”费烈娜也是个人精,知道傅云深不想谈许辞,她还偏偏就要把话题转回来。
池莜甩出那件西装的时候,连她也是一愣,但是很快就想通了,都是情情爱爱的小把戏。
傅云深脸色微冷,费烈娜了然也不多言,“这件事情自己有分寸,许辞这边有我看着,池妖怪的事情你早点解决,多一天就多一份担心,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相信你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时间也不早了,她提着包要走,走的时候热情邀约,“过两天去酒吧玩不?我带上许辞?”
“不了,过两天老头子生日设宴,你过来一趟,把她也带来。”
语落,费烈娜的眼神有微微异样,还想问的时候,傅云深已经上楼了。
她舔了舔后槽牙,好似明白了什么。
傅云深踏着盘旋楼梯上了二楼,房间里池莜在打电话,声音略显焦躁,他没敲门,推门而入。
突如其来的动静,池莜下意识摁灭了手机,手机往枕头下面塞,“云深,你进来怎么不敲门?”
“费烈娜走了,衣服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他蹲下身,提起被池莜扔在地上的西装,抚手拭去灰尘,衣服的料子很糙,整套价格不过千元,他家抹布都没这么便宜的,但他愣是没扔。
池莜披着红色外套坐起,她的腿受伤了,还不能下床,家庭医生说是骨裂,得休养个半个月,“我的伤这么严重,云深,她们就想赔钱了事,说实话,要是我没伤,我也不计较你了,你知道的,我这个人很大度,做不出那种咄咄逼人的事情,云深……”
傅云深眉眼瞟过,“能不能好好说话?”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玩夹子那一套。
池莜脸色一僵,一脚蹬在被子里,干脆也不装了,“她就是明摆着要害我,云深,我摔的时候你可是亲眼看到的,幸亏我这是没摔出什么好歹来,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情,你妈的东西可就没人给你了,你不生她气吗?”
“还是说,你舍不得生她的气?”
傅云深冷看她一眼,“你想她怎么样?”
“这么大的失误,我觉得我应该找个媒体曝光一下,毕竟,这样一个不负责的设计师,怎么还有脸面当设计师呢。”
傅云深动作一顿,唇角颤动,“就这么记仇?”
“什么叫记仇?我这是伸张正义。”她若有所思地眯起眼,“你不会还心疼她吧?”
傅云深提着外套往外走,没回她的问题,“以后别去我房间翻我衣柜。”
池莜神色淡淡,往后一靠,看着他冷漠的背影,手指勾着发丝,绕在耳后。
眉梢轻挑。
这孩子是开始叛逆了呢~
……
许辞坐在费烈娜的车上往公司方向开,回去的时候不急,她开的慢,许辞才没晕车,头靠着车窗边,看着窗外湍流的景色飞速划过眼底,梧桐冒新叶的时候,风景最是独特。
她下车的时候忘带包,这会打开,已经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多数是宋齐雅的,还有几通陈湘的,她和陈湘向来都是发微信,这突然的电话让她有些不安。
还没来得及打回去,费烈娜出声,“傅云深的那套衣服是你的手笔?许辞,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她以为许辞这种视设计如生命一样的人,不管对谁,都能起码保持镇定,也会有这样的小心思。
许辞收起手机,也不藏着掖着,“啊……我就是故意的。”她补上,“但池小姐的衣服我是用心做的,尺寸差这么多,一定有原因。”
费烈娜,“你还想去查?”
许辞,“不应该去查吗?总不见得白白背一口锅。”
费烈娜觉得她可笑至极,总觉得什么东西都可以靠着努力就实现,“不用查了,查了反而对我们不好,等他们的解决办法,坑都做好了,当然得有个听话的萝卜往里跳。”
费烈娜说的含糊,点到即止。
许辞攥紧手机,掌心满是汗。
送许辞到楼下后,费烈娜就离开了。
许辞打开房门,随身包扔在一旁,眼底是数不尽的疲惫,听费烈娜的意思是打算赔钱了事了。
钱到手的那一天,她就打出去了,这会身上不到十万,就算是原价赔偿她也拿不出来,只能祈祷一下事情出现转机。
许辞拿着手机就觉得不对劲,宋齐雅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芜城已经是深夜了。
她怕是许平远找到了她,赶紧给她回了个电话,没接,她又给陈湘打电话。
陈湘压低声音,“阿姨刚刚才睡着,我出来和你说。”
电话那头能听到陈湘走到阳台上关上门,冷风呼呼的声音。
“怎么了?这个点睡觉?”许辞困惑,这可不是养生的宋齐雅会做出来的事情。
陈湘,“昨天不是陪阿姨去医院做体检了嘛,今天结果出来了,说是心脏方面有点问题,让去大医院查一下,说是最好去京城检查一下。”
“心脏方面?”许辞皱眉。
陈湘安慰她,“医生说了,有可能是阿姨追求身材减肥,吃饭不规律引起的,但是阿姨今天就硬说要你回来,我哄了她好一会儿才好,和你说说,我到时候空了带她去看看,你就别回来了,一来一回也烦。”
许辞和陈湘关系好,许辞的多数事情她都清楚,自然知道宋齐雅的脾气,一分的事情,能给夸张成十分。
“那就麻烦你了,等我这边不忙了,我找机会回去。”
最近因为风格的问题,斯嘉丽和费烈娜吵了好几回,她起码也得等这一步稳定下来之后再去。
挂断电话之后,许辞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冰箱里少个番茄。
她舔了舔唇。
那位大佛不是说不吃番茄的吗?
现在从良了?
许辞摇头没多想,好不容易趁着空闲下来有时间,打开了有半个月没打开的微博,才发现季情那边出事了。
说是在巴黎遇到了事故,浑身是伤,还是节目组找关系抬回国的。
这会粉丝还在和节目组撕逼,觉得是节目组没保护好艺人的安全。
经纪公司要索赔,但节目组也冤,声称这件事情和他们没关系。
但季情终究是在节目拍摄期间出的事,他们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吞,承受了大部分的火力。
难怪这段时间季情没再找她麻烦,敢情是出事了。
许辞暗道了句天道好轮回,只是觉得可惜,怎么没人把她当小三怀了贺家孩子的事情说出来,那岂不是更加劲爆?
这个想法出来之后,连许辞自己都为之一惊。
她什么时候也开始,有这么阴暗的想法了?
……
周六的早上,巴黎市中心已经开始热闹了起来。
许辞穿了条白色长裙,披着蕾丝的外套在楼下等。
还是有点冷,她搓了搓手臂。
不多时,白色布加迪停在她面前。
许辞看了眼周围,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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