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晚芍(红白玫瑰干架而我只想炒房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钟晚芍(红白玫瑰干架而我只想炒房)完整版在线赏析笔趣阁
林春泽从接到消息的那一瞬间立刻停了手上的事。
等他冲到了宣化坊这段时间“赫赫有名”的凶宅前发现,他还是低估了凄美的鬼故事在群众心中的受欢迎程度。
“桑娘故地”竟然已经排起了长队。
一个带着兜帽的妙龄女子在一旁道:“请大家不要挤。十人一组,一次半刻钟,纹银半两,多谢。”
半两?只要半两就能看到桑娘故地的神秘,去戏园子听一场戏上座就要二两,赏钱茶水还要另算。林春泽只想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划算的买卖。
排了半个时辰,却并不枯燥,旁边有说书先生专门为排队等候参观的人讲“桑娘八面鼓献艺”的故事。
轮到林春泽时,他还沉浸在“桑娘戏恶霸”的故事里,不愿离开
怎么排队这么快!
跟着前头的人一起走进这处赫赫有名的“桑娘故地”。
入目便是一处寥落的荷花池,哇,这就是是桑娘与白生的定情之处吗?
再往里走,呀,还有八面鼓戏台!红纱彩纱漫卷,随风起舞仿佛桑娘活灵活现在眼前舞蹈唱曲一般。
房间内竟然还挂着各种各样的桑娘白生的卷轴,每一幅形态都不同,或卧或坐,让人流连。
半刻钟很快过去,林春泽和其他人一起恋恋不舍地出来了,他还没欣赏完呢。
后门出口处,摆了一块大白板,有位机灵的小厮在旁笑着说:
“诸位看官,可以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墨宝哦。”
什么?我竟然能有幸在桑娘故地留下笔迹吗?众人又蜂拥而上。有题名的,还有作诗的,好不热闹。
林春泽字写得不好,无意留字,便向外走去,他还惦记着自己没看完的剩下一部分,不知道能不能再排一遍?
绕过角门,边上摆了好几个摊子,一大群人聚在那里。
只听见;“我的!是我先来的!别抢!”
“我也想要!都给我包起来!”
林春泽凑上去一瞧,卖的竟然是各种木头彩绘手工,是迷你的唱戏桑娘、俊秀白生、还有拿着厨刀的酒楼千金。一个个活灵活现漂亮极了。
竟然还有传说中的“凶器”——木头匕首挂饰。
一问价格,半两一个。
便宜!还不买!
林春泽当即冲进抢货大军。
若是生在后世,他就会明白,这叫做“网红品牌的带货效应。”
“桑娘故地”的风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张理订做的木头摆件一茬接一茬根本赶不上趟卖。
有其他铺子看到商机,也跟着推出这一系列,但始终赶不上在“凶宅”现场,IP加持卖得正宗。
最先来排队的是本地胆子大的,后来就是是城内上赶着抢风潮的,再者竟有许多倾慕桑娘故事的才女佳人们跟着凑热闹,许多书生为此纷纷吟诗作赋,还举办一场桑娘主题的诗会,到最后,连外地人来福州第一句也要问:“你们那个特有名的凶宅在哪里?”
张理刚开始还只是震惊着,到后来数钱数得已经麻木了。
谁能想到那可怜可怖的女尸经过一番包装能有这样的效果呢?
沈确和姬易行也是同样的感受,现在福州城内最火的项目竟然成了凶宅故地打卡,钟晚芍那贼丫头贡献了许多税收,福州城如今的特色手工艺、美食点心都要往后让位了。
武阳郡内的不少同僚竟然还拜托两人寄话本和小摆件过去,甚至连郡守谢扶光开全郡月会时还特地提及了福州“桑娘”的故事。
沈确:“都是城内百姓自发创作,呵呵,呵呵。”
当然,“桑娘故地”原本瞄准的主人少尹唐云也来参观了三次,还买了一大把形态各异的桑娘摆件回去,走之前与钟晚芍道:
“我来此地真有一种梦中之感,觉得哪一处都与我相契合的。”
“想是少尹与桑娘的灵魂共振了。”钟晚芍吹捧道。
唐云点着头,深以为是。
共振个头,这宅子当初就是按照你的喜好整的,你能不觉得好嘛?钟晚芍腹诽。
要不是傅闻鹰那厮,你这会儿都能住上这宅子了。
没错,福州城里内现在觉得如芒在背还有福士集酒楼。
为了针对男主的恶心人的手段,钟晚芍在桑娘传里特地立了个酒楼千金的女反派角色,再加上是“为宴席一掷千金”的渣男,攻击性和针对性极强。
毕竟整个福州一顿宴席敢卖上千金的只有福士集了。
尤其是其他酒楼都紧跟风潮针对桑娘开了系列活动,不是请戏班子唱戏、就是开诗会吟咏。
唯有傅闻鹰一家,做贼心虚,毫无动作,生意倒是因此寥落了许多。
一贯没有空位的福士集,如今竟空了小半。
再加上,钟晚芍将福士集扛把子的几款“辣椒菜色”的菜谱在各处酒楼里一传,福士集更是一阵兵荒马乱。
她虽不懂烹饪,但是毕竟见识多,也是个吃主儿,将方子大略一说,剩下的交给各家酒楼自行摸索调适,效果反而很好。
如今满大街的酒楼都有一两家辣味招牌菜,福士集的地位更是尴尬,免不得要降价引客。
然而一家定位高端菜品的酒店一旦压了价,剩下的逼格也就没了,如何还能再涨得上去呢。
福士集包间内,傅闻鹰正和虞枝碎呆一块儿,男的气得不轻,直骂着眼前小厮:“叫你做个事你怎么就做不好!”
跟前人被骂狠了,也起了一点脾气。他还是虞家家仆呢,傅闻鹰算个什么东西。
“我可是按照傅公子你所说做的,把那宅子变成凶宅了不是吗?人家房主有本事靠凶宅也赚到钱,小人又有什么办法?”
那人轻嗤一声:“听说那女尸的丧葬费用还是房主自己掏的呢,傅公子还是多操心自己的生意吧,别光想着攀南离宗的高枝儿,如今满大街都有您家的招牌菜,想给南离宗献菜的门路怕是断了吧。”
“你!”傅闻鹰气得很,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但又不知如何教训他,只扭头看向身旁貌美女子道:“岁岁,你······”
“怎的?”虞枝碎笑了起来,扯起一点带着恶意的笑容,“我的家仆说的不对吗?你想用这腌臜手段讨好南离宗怕是难哦。我竟不知你是用我的人去做这抬尸体的恶心事?”
傅闻鹰袖子里的拳头握紧了,他想到虞枝碎身后的巨富家族,又抿了抿唇,扯起笑容哄道:“岁岁,你别生气,是我的不是·····”
“我真是怀疑当初你是怎么那么容易起家的?”虞枝碎显然不想买账,她有点厌烦这男人的依赖和低劣,如今只怀疑自己眼瞎。
男人继续温声哄着,说:“我没有刻意讨好南离宗,我之前不是告诉你,我手上有个炼钢的法子么?我是想······”
钟晚芍这边照旧每天忙得像陀螺一样,“凶宅”的琐事已经交给李清和他手下那些小子去了,她还是准备继续回归自己的炒房本业上。
忙绿间隙,她还抽空给“牧将军”传了信,简单讲了一下志怪话本“桑娘”故事,给自己的靠山汇报动向很有必要。
靠山不问,不能不主动交代呀,不然以后怎么抱大腿呢!
金子最近体型稍微大了一些,但钟晚芍还是没敢让它载着重东西,怕累着它。
只在信中问是否方便给他寄点话本、小手办玩玩,毕竟“靠山”看气质感觉是个会喜欢志怪故事的人呢。
当然,自己的主业也不能忘,钟晚芍在信中问是否方便将“春江花悦”别馆开放参观,虽说当初房契对方没要,钟晚芍仍然是房主,但她还是想征求一下“前住户”的看法。
没错,她想要好好折腾一下“样板房”参观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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