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寅刘真亦满分热推小说 -刘真亦陆寅陆寅刘真亦小说全本已完结

  刘真亦脚步越过地上昏睡的陆寅,走进卫生间冲了个热水澡,涂了两遍沐浴液,才感觉闻不到那种令人作呕的酒臭味。

  刘真亦围着浴巾走出卫生间,原本都不想管陆寅那个醉鬼,由着他自生自灭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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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又觉得有些不妥,醉酒的人容易窒息而亡,这么大的活人,在他家里发生点啥事,可不太好。

  刘真亦认命似的叹了一口气,“真是欠你的!”

  回房间换上睡衣,忍着刺鼻味道带来生理性不适感,拽着陆寅的胳膊,扒掉身上穿的T恤,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把人弄到床上。

  他这边累死累活,刚想去拿条洗毛巾给陆寅擦一下身体。

  陆寅就诈尸一般坐了起来,眼睛都没睁开,哑着声音。

  “我想喝水!”

  刘真亦给陆寅倒了一杯水,“给你水。”

  陆寅依然迷迷糊糊闭着眼睛,没伸手接水杯,张嘴“啊”。

  刘真亦无奈地瞥了一眼陆寅。

  “你再敢吐我身上,我就从窗户把你丢出去!”

  放完狠话,水杯凑到陆寅唇边,咕咚咕咚,大半杯水喝了个干干净净。

  或许是舒服了,陆寅惺忪酒醉的眼睛眯开一条缝,坐在床上仰头看着他。

  男人都一个样,醉酒之后明显降智,陆寅露出一口小白牙,歪着脑袋,无意识中做出了一个懵懂无知的表情。

  “你真好看!”

  夸赞一个男人用“好看”这个词,可不算是有礼貌,刘真亦懒得和一个醉鬼一般计较。

  刘真亦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

  “你乖乖待着,我去拿条洗毛巾,给你擦洗一下。”

  “不要,你别走!”

  陆寅一把搂住刘真亦的腰,把人往自己身上带,像一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你别走!”

  刘真亦没有防备,重心不稳,钳制在他腰间的手臂结实有力,顺着手臂的力道坐在了陆寅大腿上。

  “陆寅你干什么?”

  属于另一个人的温热体温,隔着一层布料,贴上他的脊背,带着浓重的侵略气息。

  刘真亦试着挣脱两下,腰间的手臂如铁箍一般,纹丝未动,反而更紧了几分。

  刘真亦命令的语气对身后的陆寅说道。

  “你放手!”

  陆寅就像是没听见一样,头埋在他的后脖颈,痴恋地嗅着刘真亦身上刚洗完澡身上带的沐浴液香味。

  “你什么时候才能接受我?”

  陆寅喃喃低语,好像是在问怀中剧烈挣扎的人,又像是在问自己。

  陆寅酒醉咬字不清,刘真亦还是听清了这句话。

  对于这个问题,即便是陆寅没有借着耍酒疯问出来,他这段时间也在一直考虑这个问题,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答案。

  刘真亦承认对陆寅有点好感,但并不代表陆寅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眼下那点好感,也随着今晚的耍酒疯,荡然无存。

  陆寅的气息有些不稳,刘真亦能明显感觉到陆寅逐渐攀升的体温,以及胯下蓬勃滋长起来的欲望。

  刘真亦察觉到危险气息,愤怒着声音。

  “陆寅你放手!”

  陆寅大手顺着刘真亦的衣襟下摆,摸到劲瘦滑腻的小腹肌肤,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火山喷发般的欲望,一个饿虎扑食就把人压倒在床上。

  “我想要你!”

  刘真亦脸埋在床铺里,气的满脸通红,愤恨自己居然养了一个白眼狼,胆敢对他霸王硬上弓。

  那么温文尔雅的人,飙起了脏话。

  “陆寅,你他妈从我身上滚下去!”

  陆寅早已失了心智,眼底赤红,大力撕扯刘真亦新换上的睡衣,转头就去脱他的裤子。

  刘真亦身上失了陆寅的禁锢,瞅准时机,猛地抬起一脚,踢到陆寅的命根子上。

  男人身上最薄弱的地方莫过于此,那实打实的一脚,又是处于充血扎状态。

  刘真亦的这一脚差点没把陆寅送走。

  陆寅瞬间酒醒大半,吃痛跪坐在床上,脑袋抵着床铺,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额上青筋暴突,似是极度痛苦。

  刘真亦愤恨地瞪了陆寅一眼,关门离开。

  刘真亦身上穿的睡衣已经被陆寅扯坏,扣子崩掉好几颗。脱下睡衣,丢进垃圾桶。

  垃圾桶里面是他刚脱下不久,被陆寅呕吐弄脏的睡衣。

  陆寅这个白眼狼一晚上,报废了他两件衣服,和陆寅在一起就没什么好事。

  万幸,仅剩下的唯一一副眼镜,在洗澡的时候忘在卫生间,免遭一劫。

  上次眼镜丢在灵山山沟里之后,已经预约了眼镜店,还没通知他取眼镜,这个眼镜碎了,他可真的就要当几天半瞎了。

  刘真亦坐在自己房间床上,平复了一会儿情绪,收拾了两件衣服,带上身份证,找了一家酒店。

  办理完入住,已经凌晨两点多,高小天打来电话。

  “刘教授,那个……寅哥回去了吗?”

  刘真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我不在家,你去我家看看吧!”陆寅可别死家里。

  刘真亦挂断电话,给高小天发去了他家地址和密码锁的开锁密码。

  一般情况下,他是不会把自己家门密码透露给别人,但经过今天这事,他是不准备让陆寅继续住在他家,左右密码都是要换,告诉谁都无所谓了。

  高小天多少知道点陆寅对刘真亦的心思,只知道陆寅目前住在刘真亦家,不清楚两人进展到哪一步了,看情况不大顺利。

  自从陆寅住到刘真亦家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喝酒也不去了,唱K也不约了,都快和这帮哥们断绝关系了。

  今天是一哥们过生日,才把陆寅约出来,本来大家伙都说好了,吃完饭还有下半场,去夜总会耍一晚,陆寅当时也答应了。

  后来刘真亦打来电话,高小天嘴欠,随口说了一句,“刘教授给你打电话了!”

  陆寅喝的确实有点多,迷迷糊糊都快躺沙发上,听见高小天说这么一句,说啥都不待了。

  高小天瞧着手机里的门锁密码,预感不妙,也顾不上和哥们继续玩下去,叫上不是好鸟小分队另一骨干成员吴成,直奔刘真亦家。

  此时,陆寅赤裸上半身,围着浴巾岔开腿坐在刘真亦家阳台窗户上,小腹向下三寸的地方,还丝丝牵扯般地疼痛,他的脸色有些泛白,神色怅然地吹冷风。

  十一月的夜晚,天气已经转凉,阳台开着窗,夜风冷风撩起白纱帘,一个面上写满心事的年轻男人,坐在阳台凝视远方,氛围感拉满,怎么看怎么像为情所伤想不开的样子。

  高小天他们推门进来的时候,连鞋都没换,一把就把陆寅从窗户上拽下来了。

  高小天哭着念叨,“寅哥,你咋了?有啥想不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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