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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不余眼底的柔情收了一瞬间。

  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是正常的‘宴不余’。

  “别道歉,不该你道歉的。你放心,我总会给你讨回一个公道。”

  公道?

  这两个字对于江锦乐来说太难了。

  对于这个世道的女子来说,太难了。

  她不奢求什么公道,只求能安稳平顺的度过余下的日子。

  元木也不懂什么公道,只知道不能让江锦乐这么出去,不然她家小姐的名声可就全完了。

  “宴公子,能否请您找一间厢房给我家小姐梳洗一下?”

  明白人不需要说太明白就能知道。

  宴不余点头,“岁祺妹妹,你跟我过来,我带你去厢房。你放心,不会再有其他人知道的。”

  宴不余来的路上已经让和风把人都支开,且吩咐了不是十万火急的事谁也不能来打扰,就是宴夫人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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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他不怕谁进来冲撞了江锦乐。

  除了刚刚的苏子戚,再也不会有人这么没眼色了。

  江锦乐跟着宴不余身后,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今日实在是个晴好的天气,太阳并不会因为刚刚发生的阴暗就收起一点光芒去。

  它还是不遗余力的把光和热都投射到地上去。

  宴不余低头看着地上的他和江锦乐的影子,两个影子挨着那么近。

  而影子之上的两个人,虽然距离也不远,可心却隔着山海一般,靠近一步都是难的。

  “到了,你们进去吧,我帮你守着。”

  元青元木朝着宴不余行了一礼,一个守在门外,一个进去帮着江锦乐梳头整理衣裳。

  因为今日有客人,每个厢房都是备了东西的。

  可这个厢房却不同,规格不像是厢房,倒像是主子们住的房间。

  刚刚进来没注意,此刻注意了江锦乐不免提起了心。

  元青也注意到了这个,低声道:“小姐,这,这房间看着不像是厢房。”

  “不要声张,尽快帮我收拾好就走,咱们不能待太久免得人怀疑了。”

  她离席的时候众人都是知道的,宴夫人也是知道的。

  晏家规矩大,府中伺候的丫鬟婆子更是不计其数,不然也不会有人能被苏子戚收买了去。

  奴才的品行有高有低,有好有坏,那她就不能赌上自己。

  万一被宴夫人知道她出去晚了,且还是跟宴不余一起,若是被人想的多了,那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宴夫人是肯定看不上她的,只能更加毁了她的名声,让她不要生出什么其他的妄想来。

  一刻钟不到,元青帮着江锦乐收拾好了头发,恢复到了刚来时候的样子,只是簪子沾了苏子戚的血,实在是用不成了,元青便妥善的收好了,没给江锦乐簪那个簪子。

  倒是看屋里一盆海棠花开的正好。

  “小姐,我帮您插一朵海棠吧。”

  江锦乐摇了摇头道:“这海棠是西府海棠,且名贵着呢,我们不能动它,万一被人看出来什么就说不清楚了。”

  元青愣了愣,心中感叹江锦乐心思细腻,她是没看出来这海棠有什么名贵的地方,但小姐说的对,她都听小姐的。

  江锦乐扶着元青出了门,元木凑上来道:“没人过来。”

  江锦乐点头,抬眼看向了宴不余,此刻的宴不余正站在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梧桐树下头,树荫把宴不余整个人都遮住了,让江锦乐看不清楚他的眼神。

  而江锦乐此刻才算是注意到这院子里原来也有一棵梧桐树。

  “谨禹哥哥,多谢你了,我要先走了,还望你能找人把我们带出去。”

  看着这寂静的院子,江锦乐不确定这里到底是哪里,但她带着元青元木两个肯定是出不去的。

  宴不余望着江锦乐,明明她才只有十五岁的年纪,刚过来及笄之礼,本该在父母膝下承欢,却被苏子戚在宴家侮辱了,心中定然十分委屈和害怕的。

  可她这么镇定,这么从容,仿佛自己就是一块围墙,自己就能承受那些恶意,不需要任何人的爱护。

  宴不余心中有些心酸,他看过江锦乐在江夫人怀中撒娇,也看过她在江老夫人怀中抵赖。

  那才是该是她,而不是现在的故作成熟,去承担本不该她承担的一切。

  “岁祺妹妹可看到这梧桐树了吗?”

  江锦乐抬头看着这梧桐树,正是晌午,阳光很辣,透过了树隙把光揉碎了轻柔的撒在江锦乐的小脸上。

  宴不余知道江锦乐生的好,此刻更觉得那苍白的小脸看着格外的惹人怜惜,不禁想把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她这样的容貌。

  “这梧桐树生的真好。”

  “这是我小时候亲自种下的。”

  江锦乐听得一愣,她似乎没想过看着十分严肃的宴不余竟然还有这样的童心,她印象中的宴不余从小到大都那么严肃。

  没从回忆里出来,宴不余眼中带了柔光的看着她继续道:“小时候遇到了一件不如意的事,我被旁人挑剩下了,心中十分不甘心,不知道自己哪里不如人。于是母亲告诉我,是我自己不够好。家有梧桐树,自有凤凰来,母亲这么告诉我,我当时还小,不懂这是母亲激励我的,只知道若是有梧桐树,那肯定就能如愿以偿,所以我闹着种了这一棵梧桐树。”

  “呀,原来宴公子小时候这么接地气?”

  元木不禁感慨。

  宴不余唇角浸了浅笑,眉眼都柔和了。

  江锦乐喉头紧了紧,实在不知道要跟宴不余说什么。

  可宴不余似乎并没有等她说话,只是自顾自的道:“说起来,这树和岁祺妹妹年岁一样大,也十五岁了,岁祺妹妹院子里的梧桐树也是你生的那年种下的吗?”

  江锦乐的心猛然一动。

  宴不余什么意思?他是说这树是生她那一年种的?

  谁敢挑剩宴不余?

  江锦乐不免想起了祖母当年为她择婿的事情。

  虽然指腹为婚,可到底还是生下来之后才定的。

  因为不知男女,只能等到生了之后最终才定了。

  江老夫人当初在儿媳妇生产的时候从京城过来照料,等看到江锦乐的第一眼就欢喜的不得了,只是江锦乐的身子不好,眼看着就留不住,还是寻了一个有道行的道士给了一个方子才算是保住性命。

  那道士还说了江锦乐命格太贵重,小娃娃压不住,让找一个夫婿,用夫婿的命格压一压。

  江老夫人当初从一群贵家子弟的男孩之中挑选,最终看上了神情十分温和的苏子戚,只因tຊ为江锦乐当时朝着他笑了。

  而当初宴不余好像十分喜欢她,当然宴不余不是来选的,只是跟着宴夫人来玩。

  宴不余闹着要给江锦乐当夫婿,江老夫人借口说八字不合给拒绝了。

  难道他说的拒绝竟然是……

  江锦乐头皮一阵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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