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竟然是第一次?全文免费阅读 白疏周时小说结局
周时意味深长瞄了她一眼,“我是小人。”
谁要在自己老婆身上,扮演什么正人君子?
他又不是灵山寺的老和尚,断了世俗的念想。
点了烧烤上了桌,没有酒,两个人依旧吃得很香,比任何一个米其林餐厅的菜,味道都要好上一些。
那份猪脑最后全进了白疏的胃。
周时说,他脑子够用,不用再补。
白疏很认同这句话。
要是周时脑子再进化,那她就更看不懂他了,遂而理所当然,当仁不让的,连一节鱼腥草,白疏都没有分给周时。
白疏吃得肚皮鼓鼓,周时吃得也比平常多。
两人饱餐一顿,最后白疏买的单,一共137块。
陈沫还很大方地抹了零,只让白疏的微信余额减少了一百块。
两人牵手离开的时候,并没有看见对面的烤肉店里,一双充满震惊的黑洞洞的眼睛。
周泽雨坐在桌上,对着大学同学哀叹,“真是尼玛的活见鬼了,周家是要破产了,我小叔怎么也能来这里?”
“你小叔是谁?”喝了几杯马尿的男同学,已经是醉醺醺的。
周泽雨苦笑,“魔王转世,阎王在凡间的肉胎,掌管我财运的财神爷。”
要不是小叔断了他的生活费,周泽雨怎么至于,打着怀念青春的名头,在这里招待狐朋狗友。
他还正青春呢,回忆哪门子的青春。
别说来这种地方了,就连连锁的火锅店,装修得富丽堂皇,周时也没有进去过。
白疏还沉浸在小幸福里,自然也没有注意对面店里有什么人。
“这地方是不是挺好的?”
周时和她十指紧扣,除了那身价格不菲的衣服,还有他那张成熟的脸,其他的都像极了周围的大学情侣。
“是挺好的,以后有空可以再陪你来。”
不过这只是周时的自以为,白疏还是能感受到他们的不一样。
不一样就在于,落在他们身上的视线明显多上很多。
他们是行走在夜色里的异类,被人旁观。
有周时在她旁边护着,白疏没了从前那般不知所措,“那下次我再带你去吃别的,不过肯定不能打折了,这样的待遇仅有学长的店才有。”
“那下次我付钱。”周时垂眼,冲着她乐,“我也不喜欢吃软饭。”
突然就那么一刻,白疏捂着肚子弯下腰,做出很痛苦的表情。
周时立刻也跟着弯下腰,着急问道:“怎么,吃坏肚子了,我现在……”
白疏堵住了他的薄唇,蜻蜓点水地让他的话消失在夜色里。
奸计得逞,白疏红着脸蹦开老远,“周时,你太好骗了,下次我也给你点一份锡纸烤猪脑。”
她站在不远处,冲他开朗地笑着。
一时间,所有的人,所有的烟火,都在她的身后,沦为了她的背景板。
周时站直身体,指腹摩挲着刚被偷袭的地方,嘴角笑意盛开,“小东西,看我捉住你,要怎么收拾你。”
“老东西,那也得你追得上我。”
白疏趁着周时没反应过来,在没车的车道上奔跑。
不过……她的腿再长,也没有周时的长,体力更不是一个等级。
前后也就跑了一百多米,因为白疏起步太猛,这回是真的吸了凉风,肚子疼了。
周时根本就不算跑,只是快步在后面跟着,看她小脸惨白,“体育课都躲了?怎么身体素质就这么差。”
白疏上气不接下气,一只手搭在周时的胳膊上,“生命的意义在于静止。”
“前提是不吃。”周时摇摇头,“能自己走不?”
白疏真的起步太猛,这会儿就和扯着蛋似的阴疼阴疼的,说话都难受。
“怕是……不能了。”
话音落,她身体就悬空了,被周时横着抱起,充分让他展示了一把所谓的“男友力”。
“找项自己喜欢的运动,多动动吧,不然还没老就该找专人给你推轮椅了。”
“要推也是你推,我喜欢被不相干的人伺候。”
白疏还在说着俏皮话,今晚的心情真的很不错。
即使天天锻炼,抱着人还是有点累的。
周时的呼吸有些沉,“敢情好,你这话我可记在心上了,要是以后你敢反悔,我就拿今天的话噎你。”
真小人从来不做伪君子的事,坦坦荡荡没有一点隐瞒。
“无赖。”白疏的指尖,戳在周时滚动的喉结上,“像个小山包。”
“别乱碰,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男人敏感的地方,可不止一处。
周时真怕自己没忍住,一个手滑就让怀里的人,摔得断胳膊断腿的。
“老男人小气死了,不就碰一下,还恐吓威胁上了。”
白疏没忘自己说过的话,不过是有心逗逗周时罢了。
“我看你今天就是想被我收拾了,每处都踩在我的雷点上。”
周时累并快乐着,“小孩儿,你有需求可以和我明说,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你又不是外人。”
“谁是你内人了,不害臊。”
白疏害臊地埋下了头,“再说了,我能有什么需求,还不是你每次拉着我的。”
“那是我有需求,还得您赏脸,今晚配合配合我。”
不过都是饮食男女,心中哪有那么多的佛主。
如果真有佛主。
周时只求佛主保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求佛主保佑她健康快乐。
为此他愿意用后世所有的福报,去交换,至于这一世,就让他守着她,直到她生命的终点。
白疏真的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性格,她很俗,世俗的欲望她都有。
只是始终没有人,能让她能卸下那层重重的壳。
如今,碰着周时这么个不着调的,好像她也在逐渐变得勇敢,屈服本性。
想做什么,就试着去做点什么。
两个人的关系,如果有一个人始终时刻保持冷静,总有到了末路的那一天,热情是最经不起冷遇的。
回到家,白疏没有让猴急的周时,跟着她一起进浴室。
而白疏呢,一向细心把所有东西准备齐全的白疏,好似真的忘记了要带换洗的衣服。
水雾萦绕的浴室里,白疏光着脚站在门背后,被热气掠过后有些灼热的手,颤抖地搭在了门把手上,轻轻按下,拉开一条细缝。
白疏观察了片刻,打开门的同时关上了灯。
只有衣帽间的几盏夜灯,在黑夜里留给主人无限的遐想。
“啊!”白疏故意提高音量,惊呼一声。
周时从卧室惊慌地冲进衣帽间。
在没有关门的门口,周时的脚步停住了,衣柜的玻璃推拉门处,好一副艳丽景色。
暧昧不清的空间,周时喉结滚烫,烫着他的皮肤和喉咙。
白疏穿着他的白衬衣,衣摆刚过大腿根,一双细腿被夜灯平添了颜色。
灯光穿透衣服若隐若现的,勾勒出她身体原本的曲线。
白疏是紧张的,手心和额头的汗和之前浴室的水汽,融为了一滩。
见周时没有行动。
白疏勾了勾手指头,“过来。”
命令的短句,语气婉转,似是勾人魂的咒语。
周时听话的靠近,还没等他做任何动作。
白疏先一步扯住了他的领带,“小叔,有红酒吗?我想和你喝一杯。”
“二十八年的陈年老酒,你要尝尝吗?”周时贴在她身上,说话时声音都有些沙哑,颤抖。
白疏挑眉,“年头有些久了,你确定味道会好?”
“试试不就知道了。”
周时的薄唇就在她的眼前开合,仅有一点距离,却没有要吻上来的意思。
白疏浑身绷紧,屏住呼吸,咬了一下诱人的地方。
感受到周时浑身一颤。
白疏的后劲,就被他捞了过去,她仰起头,就被男人攻池掠地。
周时的呼吸紊乱,急促,亲吻的动作不似从前那般温柔,或者知进退。
他几乎是野蛮的在白疏的私人领地,想要占地为王。
就仅仅是亲吻,白疏已经是身子发软。
“你小子到底有没有欺负人,我找人调查一下就清楚了。还是我刚才那句话,你要是敢对别人小姑娘放肆,也不要怪徐伯伯欺负你小子。”
一句话,把韩骋拉到了和周时一个地位。
都是愣头青,就别再装了。
在他徐春江的眼里,都是彼此彼此。
白疏觉得徐春江很明事理,侧头回以笑脸,什么也没说。
徐春江也对她笑笑,带着很清晰的善意。
应该是大人物还有其他安排,白疏今天的工作汇报,不用她讲解,韩骋也没问,就直接通过了。
事情办完,白疏就先离开了。
上电梯的时候,徐春江不知道怎么在她身后,也跟着她一起进了电梯。
“白姑娘,我们到车上聊聊?”
白疏呆了一下,“徐先生,我就是个小人物。”
徐春江怔了片刻,“我也没有大事让你帮忙,就是闲聊几句。”
不管白疏愿意不愿意,电梯都只停在了负二层。
很符合有钱人中年人身份的迈巴赫。
徐春江一个眼神,司机就下车站的远远的了。
坐上车,白疏开门见山,“徐先生,上次你是见过我先生的,所以……”
徐春江拧开一瓶水递给她,“我就这么容易让人误会?”
白疏喝了口水,心说,难道您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你长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就想和你说说话,只是你看起来对我很抵触。”
白疏被水呛着了,“徐先生,你该不会想说,我和你初恋女友很像吧。”
什么老掉牙的剧情。
下一步是不是该说,他不知道初恋女友怀孕了。
或者说,他的初恋女友得了不治之症,他这么都年都在怀念过去?
白疏对生父有过猜想,但是绝对不是徐春江这样的。
她妈就算再有本事,也勾搭不上这号人物啊。
难道她妈还有什么,遗落民间的亲生姐妹?
白疏的小脑袋,怎么也没法转动明白。
徐春江淡定的脸上,有片刻僵硬,“正如你所说,的确是这样,不过你放心,我对你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徐先生,我不认识你的故人,长得和你故人有几分相似,应该是白疏的福气,能让徐先生现在还记得的故人,知道了应该也会有些感动。”
白疏只能这么安慰。
韩骋都得罪不起的人,白疏也得罪不起。
剧情烂是烂了点,不过只要徐春江不是对她有什么想法,她也没心思管别的事。
徐春江有些许落寞,“找了这么多年,始终没有找到她,没想到见到和她有几分相似的人,也能勾起那些年的回忆。”
私人感情是徐春江从前不能有的。
不过现在徐春江拿到所有想要的,他又不禁后悔当初负过的人。
徐春江犹豫了半天,还是问了心中猜想,“你的母亲,是不是叫柳影?”
此话一出,白疏更加肯定,她没有什么不得了的身世,只是人类最普通的悲剧而已。
她摇了摇头,“我妈妈叫苏眉,而且已经去世很多年了,应该不是您要找的故人。”
妈妈那样的人,如果当初有一段惊天动地的感情,必定是很多人知道的。
可惜,没有人知道,就连白天云都不知道。
不然白天云也不可能去敲诈周家,不去勒索面前这个更牛逼的男人。
徐春江的落寞更甚,从上衣兜里拿出两张邀请函,“有场红楼的音乐会,你带着你先生一起去听听吧。”
白疏终究还是收下了。
都说了同情不该有,但是白疏还是很同情面前的男人。
如果不是万不得已,他爱那个柳影那么深,应该也不会就放弃了。
虽然被人睹人思人很不自在,白疏还是安慰着,“徐先生也不用太过忧伤,也许那个柳影阿姨,就在哪里等着你呢。”
今天周时下午有会,白疏就没让他跟着。
徐春江按照白疏的要求,送到了最近的地铁口。
现在再看徐春江,白疏觉得他还是很懂礼节的。
反正之前的那点不快,很快就在白疏在这里烟消云散了。
下班回家的时候。
白疏把这件事说给周时听了,“你说那个徐先生是不是也挺可怜的。”
“你才可怜呢。”
周时躺在沙发上,玩着白疏的手,“他惨什么惨,有钱有闲,还想儿女双全,想的倒是挺美,可惜没那个命。”
白疏不禁侧头瞄了一眼,“人家徐先生对我没别的意思,你就别再吃味儿了。”
能和韩家走得那么近,周时可不认为是什么好人。
“你把你那点同情心收起来吧,你比绝大多数人都可怜,怎么没见别人可怜你。”
白疏从不介意周时说这些,她也没可怜到那种需要别人同情的地步。
总之比真正可怜的人,白疏起码还能吃饱穿暖,生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周家总还是给她吃了饭的。
“他给了我两张明天晚上音乐会门票,要不你陪我去听听?”
周时见她期待着,也只好点点头答应,“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也不知道他在傲娇什么。
“那你实在不情愿,我叫其他人去?”白疏眼睛眨啊眨的,“例如周泽雨,再例如……”
周时挠了她腰间笑穴,“老实交代,你还准备了谁给你当候选?”
白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没谁了,胡珞,胡珞!”
周时这才饶过了她,“你和其他男人约会,我会吃醋,我吃醋的后果很严重,你以后收敛点。”
后果多严重,白疏自己知道,她的身体也知道。
周五晚上七点,蓉城的音乐厅。
白疏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韩瑗,下意识地抓紧了周时的衣袖。
“没想到白疏也来了,这次是私人音乐会,你也拿到邀请函了?”
韩瑗多聪明,她知道只有女孩子喜欢这些东西,周时是不可能主动来的。
白疏看了一眼手上的邀请函,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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