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成黎许云慈(容成黎许云慈)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容成黎许云慈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三月底,晖和山脚下。林荫小道上只有几缕日光透过树叶稀稀疏疏地照下来,虽是正午但天气还有点凉。

  “小郎君长得真是漂亮,来让姐姐摸摸小手,嘿嘿~”小道上一女子拎着酒瓶,浑身散发着酒气,歪歪扭扭地正往年轻公子身上靠去。

  “走开!别碰我家公子!”小厮挡在年轻公子身前,警惕地看着她。

  那女子被酒糊了脑袋,打着酒嗝笑嘻嘻道:“你这小厮长得也不错,叫声好姐姐,本姑娘,嗝,把你也收了。”

  年轻公子把小厮拉到身后,对那女子冷冷道:“姑娘请自重。”说罢便转身拉着小厮打算离开。

  那醉鬼碰了壁,扔下酒瓶便快步走来拽住了年轻公子的手。

  “你放开我家公子!”小厮上前一推,猝不及防倒是把女子推得踉跄了几步。

  “别不知好歹,本小姐碰你那是看得起你,滚一边去。”女子上前一脚把小厮踢开,又向前走了几步,一手扯住小公子的衣袖,另一只手就要往那公子脸上摸去。

  “啊!”只见一块拳头大的石头从树后面打了过来,正好打在了醉酒女子的手腕上,手腕顿时青了一片。

  “是谁?给本小姐出来!”醉酒女子捂着手腕,皱着脸四处看。

  容成黎慢悠悠地从不远处的榕树后走出来,一手抱着几卷画轴,另一只手正拿着块石头随意地抛着。

  “你姑奶奶我。”容成黎挑了下眉,目光在酒醉女子身上打量着,像是在想这手上的石头接下来要落在哪里。

  “多管闲事,我看你是找死。”那醉鬼清醒了许多,脸也不打算摸了,撸起袖子就往容成黎这边冲。

  手上的石头又抛了抛,容成黎把目光对准那女子的脑袋,“走你。”石头正正打在她的额头上,女子顿时被鲜血糊了一脸。

  趁女子低头捂着脸,容成黎快步上前,抬起一脚踹在她胸口上,那女子便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容成黎看着躺在地上的人,不屑道:“气势汹汹的还以为有什么大功夫,没想到是只菜鸡。”

  “多谢姑娘相救。”温润的声音响起,容成黎把目光从地上躺着那人的身上移开,刚一抬头便被眼前的美貌晃了眼。

  在树后时容成黎看不到这年轻公子的脸,只看到一个消瘦的背影和雪白的长发,后来注意力又在那醉鬼身上,现在看着眼前的小公子,容成黎想着自己怕是也要成为那躺在地上的人了。

  但她到底没有喝酒,做不出那借着醉酒调戏人的举动,只是愣愣地看着眼前人。眼前的小公子一双桃花眼清澈明亮,鼻梁高挺,嘴唇红红的,有些许干燥,雪白长发在斑驳的阳光下熠熠生辉,即便是身着粗糙布衣也难掩其芳华。

  容成黎站着一动不动,脑袋里却走马灯一样闪过一幕幕自己与眼前这人一同生活的画面,想着小公子在大红的婚房里软软地叫自己妻主,二人花前煮茶,月下品酒,手拉手走完一生。

  “姑娘?”小公子在容成黎面前晃了晃手,这一动不动的,叫也不应,中邪了?

  “啊……噢,”容成回过神,但脑袋还没完全从走马灯里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脱口而出,“嗨老婆~”

  这下没喝酒也调戏人了,比那醉鬼还可恶。

  小公子面带疑惑道:“嗨老婆是何意?”

  “没、没,我瞎说的。”容成黎尴尬,幸好这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面前这人虽说救了自己,言行举止颇为怪异。小公子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觉得为人的基本礼貌要有,无奈又重复了一遍:“多谢姑娘相救。”

  容成黎挠挠脑袋,有些不自在地笑道:“没事没事,我也没做什么。”

  她还犹自沉浸在自己的幻想当中,唔,按照自己这么多年看话本的经验,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报答姑娘”了,那自己是当即答应还是先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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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公子看了她一会儿,属实觉得此地不宜久留,琢磨着该如何告辞比较好,一时间气氛竟有些沉默。

  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他说要报恩,容成黎便秉着幸福是要靠自己争取的理念,娶老婆要先从知道老婆是谁开始,仗着帮了他一回便自报家门:“在下容成黎,请问公子如何称呼?”

  小公子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在下许云慈,这是小厮毕春。”

  “许云慈,”容成黎把名字在嘴边复述了一遍,脑袋转得还是没跑火车的嘴巴快,“公子可有心上人?”

  不等许云慈答话,身边的小厮忍不住了,愤愤道:“你这人好生无礼。”

  “小春,”许云慈扯了扯身边的小厮,“慎言。”

  “哦。”毕春不甘地闭上嘴巴。

  容成黎也意识到自己问一个刚认识的小公子这个问题确实不妥,认错很直接:“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人认错是很快,但是死不悔改。

  她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便厚着脸皮继续问:“公子还没回我呢,可否有心上人?这很重要。”容成黎在内心默默接话,这直接关系到你是我老婆还是别人的老婆。

  许云慈不知道她问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本想敷衍过去,却又想到这人的名字,还是诚实道:“没有。”

  “那……”

  “小姐,好了没有啊?要走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驶过来,驾车的高马尾姑娘刚跳下车就被地上那一脸血的女子吓了一跳,“这…这怎么回事?”

  容成黎幽怨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赵、蝉、衣。”

  “啊…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你坏我好事!

  容成黎心里气愤,又不能对着侍女出气,索性踢了地上那人一脚,说道:“没什么,这醉鬼调戏人,我教训了一下。”

  “她不会死了吧?”赵蝉衣还是担心,教训是小事,这人要是死了那可就是大事了!

  容成黎又踢了一脚,见那醉鬼哼哼了两声便说道:“没死呢,就是头上磕了点血。”

  说罢就扭头还想和许云慈说话,还没开口许云慈立马道:“既然姑娘有要事在身,那你我二人就在此别过,今日之事多谢姑娘。”

  行叭,左右也知道老婆是谁了。容成黎把一直抱着的画轴交给赵蝉衣,向二人摆摆手,“有缘再会。”随即上了马车离开。

  见人走了毕春才开口,还是气不过:“公子,这人这般无礼,你又何必应她。”

  许云慈看着那马车走远,摇摇头道:“你看她衣着华丽便知她定不是普通人,而且你可听见她刚才的名字了?容成是国姓,天潢贵胄,可不是你我二人能够得罪的。”

  毕春心里有些后怕,又问道:“她是皇亲国戚?那我刚才岂不是得罪她了?”

  “看着是不会追究的,放心吧。”许云慈安慰他,“走吧,我们也要赶紧回去了。”

  “噢,来了来了。”

  马车回到恭平王府,容成黎下了车,交代赵蝉衣把画轴放好就直奔王府后花园。

  后花园的亭子里,容成祈和夫郎柳泠云下着棋,正凝神思考下一步该如何走。

  “阿姐阿姐,我有大事要说。”只见容成黎气喘吁吁跑过来,顺带打翻一盆正在开放的兰花。

  思绪被打断,容成祈不满道:“上蹿下跳的,成何体统。”

  容成黎反驳:“你才上蹿下跳。”

  “你……”

  “好了好了,阿黎有什么大事要说?”柳泠云出声打断,这样下去怕是二人要吵起来。

  容成祈哼了一声,拿起茶杯喝茶降火。

  见人只顾喝茶不理她,容成黎便坐到柳泠云身边问他:“姐夫可知道许云慈?”

  “许云慈啊,”柳泠云思索了一下,“知道,工部尚书许文岄之子,怎么了?”

  “我想娶他!”容成黎大声道。

  噗!容成祈一口茶水喷了出来,正好喷在她妹脸上。

  啪!容成黎一拍棋盘,顶着一脸茶水怒道:“你想打架就直说!”

  “你姐姐也是被吓到了,”柳泠云在一旁充当和事佬,拿出帕子给她擦脸,“再说了你打不过她的,待会我帮你教训她。”

  容成祈惊魂未定,说出的话都带着一丝颤抖:“再说一遍,你想做什么?”

  “我说我想娶许云慈。”

  “你可知他是谁?年芳几何?长得什么样家里几口人,有没有定亲是否已嫁人,人家愿不愿意嫁给你?”

  容成祈一顿输出倒是把她妹给问愣了:“对噢,不知道他嫁人没有?”然后像是想到什么又补充道,“但是他说他没有心上人,想必是没有嫁人的。”

  这下容成祈倒是意外:“你们认识?”

  “我救过他。”容成黎沾沾自喜道。

  她把在晖和山脚下发生的事情添加了点英雄救美的夸张成分说了一遍,只见容成祈面露嫌弃,这叫什么救。

  “你为什么想娶他?”柳泠云一边收着棋子一边问。

  “我喜欢!”

  容成祈:“……”

  柳泠云:“……”

  “他长得好看,还有白头发!”

  柳泠云:“???”

  容成祈表情复杂:“……你喜欢白头发的?”

  看着眼面前一脸雀跃的妹妹,容成祈不可避免的反应到这人自小对拥有白色毛发的动物就特别偏爱,比如什么白兔子波斯猫,甚至对白色的耗子都要比其他的要仁慈一些,现在人也喜欢白头发的,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想着想着又心里一惊,喜欢白头发的,那会不会也喜欢老的?

  “阿黎,你给姐交个底,你莫不是喜欢年纪大的吧?”

  “你乱想什么呢。”柳泠云瞪她,显然明白这人不知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容成祈也回过神来,许云慈不过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那自家妹妹当然不会喜欢老的,但还是发出疑惑:“你为何喜欢白头发的男子?”

  “那当然是因为杀生丸葬仪屋审判者月等一众白发美人从纸片人走到现实,这谁能抵抗得住啊。”

  是的,作为曾经的21世纪二次元女大学生,容成黎偏爱一切长着白色长发的、帅的、高冷或温柔的男性纸片人,就算穿越为这大成王朝当朝皇帝胞妹的小女儿十余载仍本性未移。

  容成祈不知道她说的这些是什么人,也明白肯定不是哪家的公子小哥,无奈道:“你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话本?”

  “话本上才没有这些。”说着忍不住又开始怀念那个有电视机有平板电脑可以欣赏白发大美人美貌的年代。

  容成祈盯着她看,这一天天的尽说胡话,话本上没有,那说的这些是从哪里来的?难道……“你中邪了?”

  容成黎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姐,一切尽在不言中。

  咳。

  眼看着这两姐妹要越扯越远,柳泠云及时拨乱反正:“你喜欢他,那你可知他为何年纪轻轻就满头华发?”

  “啊,为何?”

  “我也是听说,这事没多少人知道。”柳泠云拿起茶杯喝了一口,“他父亲是许文岄的侍君,那时候许文岄还不是工部尚书,听说许云慈出生便是白发,十岁那年他父亲难产死了,留下许云慈和刚出生的小女儿,小女儿身体虚弱也没撑过几天。后来许文岄的夫郎请了个道士过来,那道士说许云慈天生白发是天煞孤星,是他把父亲和妹妹克死了,继续养着要克死的下一个就是许文岄,以后嫁了人还会克死妻主。许文岄听了那道士的话就把他送到晖和寺,说是要他带发修行,替家人祈福。”

  就说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容成祈慢悠悠的看着她:“听到没有,娶他你可是会被克死的。”

  “这种话但凡是读过书的人都不会信,阿姐你信吗?”容成黎目光清澈的看着她姐。

  容成祈被噎了一下:“我自是不信,但你拦不着许文岄信。”

  “且抛开这件事不谈,他只是个庶子,你可是恭平王府的小王爷,门不当户不对,母亲父亲怕是不会同意的。”柳泠云提醒道。

  “我这就去给母亲父亲写信。”说罢便起身要走。

  “等等,”容成祈抓住她的手,“过几日君后在宫内办赏花宴,你记得去。”

  容成黎不满:“我才二十岁,我不要去相亲。”在二十一世纪还只是个清澈愚蠢的大学生呢。

  “许云慈也在受邀之列。”柳泠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唰的一下,某人的表情堪比川剧变脸,脸上洋溢的开心根本藏不住:“那我穿什么衣服去,他那么白你说我穿赤色般不般配?不然我多备几身漂亮衣服,蝉衣!!把我的礼服翻出来!”容成黎说罢便不管她姐和姐夫,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柳泠云看着她走得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容成祈却没什么反应,笑盈盈问她:“你不劝她吗?”

  容成祈摇摇头:“从小她想做的事,除非她自己放弃,旁人谁都劝不住。”

  “许云慈那谣言呢?”

  “你也说是谣言,想必母亲也是不会信的。”

  瞥到容成黎打翻的那盆兰花,因着没有下人收拾还可怜兮兮地倒在地上,又无奈道:“从小性子就跳脱,连带着蝉衣都咋咋呼呼的。”

  柳泠云扫了她一眼,笑道:“这样才可爱,你以为谁都像你一般无趣。”

  听罢容成祈挑了挑眉,越过棋盘倾过身去捏捏他的脸:“等晚上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趣。”

  柳泠云脸一红:“不正经。”

  “正经你又说我无趣。”

  另一边,一辆破旧的马车踏着夕阳的余晖缓缓驶到尚书府。

  许云慈从马车上下来,眼前雕梁画栋的尚书府和记忆中的无甚变化,自己这粗布短衣倒是显得格格不入。许云慈闭了闭眼,曾几何时自己也在这里有过一段欢乐的时光,时隔多年再一次站在门前,都说久客无依,思归故乡,却没想到自己根本无甚留恋,如今还没进入就已经想要逃离。

  “公子,进去吧。”毕春小声说道。

  “嗯。”

  还没走到尚书府大门,就从里面出来一位中年妇女,见到许云慈二人便快步走来,对二人道:“二公子回来了,落风轩已经吩咐下人收拾好了,公子先去歇息会儿吧。”说话这人正是尚书府的管家张景,说罢便迎着二人进入。

  “多谢张管家。”许云慈向她道谢后跟着走了进去。

  人还没走多远,就听见门童窃窃私语:“这是谁啊?”

  “不知,但是张管家叫他二公子,这尚书府不是只有一位公子吗?”

  “他看他头发都白了,看着年纪也不大啊。”

  “嘘,小声些,这主人家的事不是我们下人能妄议的。”

  跟着张管家走到府里最西边的落风轩,许云慈看着收拾得干干净净的庭院,心里一阵熨帖,对身边的张景轻声道:“这些年辛苦张婶了。”

  许云慈离开尚书府八年,落风轩不仅没有住进其他人,还好好保持着自己刚离开时的样子,就连自己小时候随手种的樱花都热热闹闹地绽放着,这恐怕都是张景的功劳。

  张管家抹了抹眼角的泪水,答道:“都是举手之劳,毕侍君走得早,公子小小年纪就被送到晖和寺,我都还没来得及报答侍君的恩情,也就只能做做这些小事。”

  张景口中的毕侍君便是许云慈的父亲毕昭,因毕昭曾帮助过张景患病的母亲,张景便一直记着他这份恩情,毕侍君在世时张景就待他极好,许云慈被送到晖和寺后也会偷偷接济他。

  许云慈刚推开正门准备进去,就见下人跑过来,说是尚书许大人已经回府,叫他到书房一趟。

  书房内,许文岄看着儿子,神情有些恍惚,小时候不觉得他和毕昭有多像,如今长大了却能透过儿子看到当年毕昭的风采,就是那一头华发有些晃眼。

  “母亲。”许云慈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许文岄久久才回应:“回来了。”

  许云慈应了一声就站在那里,不知道要和她这位母亲说什么,也没什么好说的。

  母子俩书房相顾无言,还是许文岄率先打破沉默:“这些年在晖和寺可还好?”

  “很好。”

  许文岄语塞,但也明白这不能怪许云慈,毕竟毕昭还在世时他和儿子都受尽宠爱,小时候的许云慈能整天跟在母亲后面亲昵,毕昭走后自己听了那道士的话,把小小年纪的儿子送到晖和寺,一晃八年了都没去看过,心里对自己有芥蒂也很正常。

  但是许文岄看着儿子对自己这么冷淡,心里什么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好摆摆手道:“罢了,先去用膳吧,想必你也饿了。”

  膳厅内,苏秀成、许云逸、许云辰三人正坐在主位两边的位置上,美酒佳肴都已经准备好,等着许文岄和许云慈到来。待二人到后几人便开始用膳。

  许文岄讲究食不言,膳厅内安静得只有碗筷轻轻相碰的声音。许云慈在晖和寺修行期间,方丈怜他年幼,让他每月初一十五吃荤,今日正好是二月十五,但他只加夹了两下面前的清炒时蔬,就着下几口饭后便放下筷子。

  对面的许云辰看着他在心里嗤笑,没见过世面就没见过世面,装什么清高。

  这顿饭吃得甚是沉默。

  待大家用餐结束后许文岄才道出了让许云慈回来的缘由:“三日后君后在宫内办赏花宴,正五品以上官员府上适龄未娶未嫁的女子公子都要参加,”他看向许云慈,继续道,“此番叫你回来为的正是这事,虽说你在外八载,但也是我儿子。”

  还没等许云慈答话,苏秀成便插嘴:“妻主,云辰今年十六岁,也要开始给他物色妻家了,这赏花宴云辰也要去。”

  赏花宴其实只是个雅称,实际上不过就是相亲大会,且正五品以上的官家子女才能参加,那能去的女子定是非富即贵。

  “我没说不让辰儿去,你别这么火急火燎地。”许文岄不悦地看他,“辰儿虽比云慈小两岁,但如今越发俊俏了,到赏花宴去瞧一瞧,要是有心仪的女子母亲帮你撮合。”

  许云辰羞涩的应了声好。

  许文岄又看向苏秀成,吩咐道:“参加赏花宴可代表的是我工部尚书府,你作为当家主君,他们兄弟二人的衣着配饰定要安排好,不可失了脸面。”

  苏秀成在桌子下绞了绞手,强笑道:“我知道的,定能安排妥当。”

  见他应了许文岄又向许云逸吩咐:“云逸,你作为大姐也要帮衬两个弟弟,如今你在户部任职接触的官员多,也可多帮你两个弟弟留意留意。”

  “女儿省得。”

  许文岄见他这大儿子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叹了口气:“慈儿,你这两天便在府内学学规矩,别到时候遇着王公贵人不会行礼。”

  许文岄向几人吩咐完便离开了。

  许云慈没有应她。对着许云辰就是让他留意良缘,到了自己这却是吩咐不能给她丢脸,还真是和以前一样好面子,一点没改。

  许文岄走后几个人也没什么可说的,没多久便各自散去。

  “好端端的把他弄回来做什么,”苏秀成回到青玉轩后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茶盏瓷器摔得满地都是,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道,“以前死了的那个就是个狐狸精,现在小的也一脸狐媚样,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那道士说要把他弄死才行。”

  “说什么君后要求参加,她当年把那小狐狸精送去晖和寺时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官,她不说谁知道这尚书府还有个二公子。”

  许云辰坐在一边也是一脸愤恨,他这些年受尽许文岄宠爱,自恃容貌才情俱佳,今天见到许云慈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在他面前简直黯然失色。

  许云逸慢悠悠地喝茶,瞧着二人发脾气,等他们消停下来才笑道:“空有美貌又有何用,要是大家都知道他是天煞孤星会克死妻主,那谁还愿意娶他。”

  “阿姐可有什么主意?”

  许云逸向他勾勾手,许云辰和苏秀成就凑过去,三人小声说了好一会后就见刚才还满脸怒意的两个人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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