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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舒?玉舒!”


他轻唤着,声音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司徒宇抬起头,朝一众丫鬟怒吼:“快去叫大夫!”


话落,宋玉舒突然吐出一口水,伴随着微弱的呼吸,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冷……”


司徒宇心一紧,立刻抱着人朝落玉斋跑去。


闻讯赶来的兰儿见状吓了一跳,也急忙跟了上去。


烟儿看司徒宇全然忘了自己,一张我见犹怜的脸几近扭曲。


早知道是这样结果,她还不如不说,让宋玉舒彻底淹死。


落玉斋。


司徒宇手忙脚乱地帮宋玉舒换了衣裳,兰儿也端来了热水。


他拧干帕子,细细地擦着那张面无血色的脸,眼底尽是未褪的惶恐。


大夫也匆匆赶来,可在把脉时,逐渐清醒的宋玉舒怎么也不肯伸出手。


无奈下,司徒宇只能屏退他们。


他看着宋玉舒,面露疚色:“对不起,我没有看见你也在水中。”


宋玉舒嗓音沙哑:“是没看见,还是眼中早就没了我?”


司徒宇顿口无言。


“如果我死了,你是愧,还是痛?”宋玉舒追问道。


“死”一字让司徒宇紧皱起眉:“你推烟儿下水一事我还未追究,你倒先用死来激我?”


这句话让宋玉舒顿感哀戚,他们夫妻之间的信任竟已脆弱的不堪一击。


见她又不理人,司徒宇心底的担忧散去,变成了丝丝不忿。


半晌后,干脆转身离去。


宋玉舒愣愣望着床幔,眼中漫起一层水雾。


终究,是回不到从前了……


大寒后,整个京城几乎都沉浸在即将过新年的喜庆中。


宋玉舒的身子因为落水更加孱弱。


她坐在榻上,呆愣地望着窗外。


大夫说她熬不过这个冬日,下个初春和司徒宇,她都看不到了吧?


宋玉舒刚想着,便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狠狠踢开。


一月不见的司徒宇跨进来,冷着脸将手里的人参扔到她脚前:“你为何屡教不改?”


宋玉舒目光一怔:“这是何意?”


“怪不得烟儿这几日腹痛难忍,原来是你在她的药里掺了这么个‘好东西’。”司徒宇讽刺道。


宋玉舒抑着心头的钝痛,哑声问:“她出了事,你想到的恶人就是我吗?”


“我问过管家,除了宋延风给你带的人参,府内没人买过此物。”司徒宇看着她,语气渐沉,“不过七年,你怎变得这么狠毒?”


闻言,宋玉舒看着眼前的人,露出一个怅然的笑容。


司徒宇眉目一拧:“你笑什么?”


“我笑你能纵横沙场,却不能明辨是非。”宋玉舒嚅动着苍白的唇,一字一句。


这话似是掀起了司徒宇的逆鳞,他脸色阴沉:“你几次三番伤害烟儿,也配说明辨是非?”


宋玉舒一言不发。


见她没有半点悔意,司徒宇怒火更甚:“是我太纵容了你,早在你害烟儿孩子时,我就该听娘的劝告。”


他唤来丫鬟,字字如针:“去把宋家的人叫来,将军府伺候不了他们家贤良淑德的小姐。”


宋玉舒试图解释:“我从未害过烟儿和她的孩子。”


司徒宇却脱口而出:“到如今了你还狡辩,你分明是嫉恨烟儿有孕!”


这话犹如刀子划过宋玉舒的心,剧痛中生了丝不甘:“你负我在先,又与她珠胎暗结,如今无儿无女也是你的报应!”


“放肆!”


一声怒喝伴随着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宋玉舒踉跄了几步。


她望着七年来从未打过自己的司徒宇,眼眶渐红。


司徒宇眸中恼意翻滚:“我当初就不该娶你这么个妒妇!”


宋玉舒心一刺,突然道:“你既后悔,那我们便和离。”


司徒宇先是一怔,凸起的青筋覆在紧攥的手背上:“你的德行也只配一封休书!”


说完,他转身离去。


宋玉舒僵在原地,待那身影远去,她强撑着追了出去。


“司徒宇,你非要逼我恨你吗?”她一字字问。


司徒宇脚步停滞了瞬,终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飞雪漫天,寒风似刀。


宋玉舒踩着厚厚的雪朝院子走去。


血顺着她的嘴角一滴滴落下,在银白的雪上绽出朵朵红梅。


回房后,宋玉舒唤来兰儿,坐到镜前擦净残血:“母亲一会就要来了,替我梳妆吧。”


兰儿替宋玉舒绾着发,几次都想开口,却终是缄默。


待梳妆完,宋玉舒又命她去取来笔墨,颤抖着手在纸上写下“休书”二字。


寥寥几句,如刀斩断了两人的红线。


半柱香后,她才放下笔,刚把休书压在烛台下,外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


宋玉舒转头望去,来人并非宋母,而是满身风雪的宋延风。


上一章

目录第九章 休书

宋延风望着左脸泛红的宋玉舒,神色一怔。


他缓缓走上前,忍着胸口的沉闷将手中的两封信递过去:“你的亲生父母找到了。”


闻言,宋玉舒覆在桌角的手缓缓收紧,缕缕仓惶在心底划过。


她没有接,甚至将手背到了身后。


宋延风轻轻执起她的手,将信塞到她掌心:“你放心,不管你姓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


听了这话,宋玉舒才慢慢拆开了第一封信,里面竟是自己和宋家的断绝书。


她手颤了颤,一股刺痛涌上喉咙。


可宋延风在这儿,她不能……


宋玉舒紧咬着牙,生生咽下满口咸腥。


她将断绝书轻轻放回信封,又拆开了第二封信


当看完最后一行字,宋玉舒不可置信:“我是……慕丞相的女儿?”


宋延风抬手摸了摸她后脑勺的疤痕:“十九年前,娘在陈州城外看见你满头血的倒在路边,为了救你,便让车夫快马加鞭送你去医馆。”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了几分:“可娘当时已有四个月身孕,她身子弱,加之途中颠簸,不仅没了孩子,今后也不能再怀……玉舒,娘不是不疼你,只是她心中一直有个结。”


听了这些话,宋玉舒隐忍多时的泪水溢出眼眶。


宋延风也红了眼:“你那块不慎砸碎的玉佩,就是慕丞相给你的。”


他慢慢地将那瘦弱的身躯搂进怀里,哽声道:“你在将军府受的屈辱,宋家无法替你讨回,但丞相可以,我的妹妹不该受这么多苦。”


一句话似是击垮了宋玉舒所有的坚强,伴随着剧烈的咳嗽,刺眼的鲜血不断从她口中流出。


“玉舒!”


宋延风大惊失色,朝门外大喊:“兰儿,快去叫大夫!”


等宋玉舒再次清醒,只听见宋延风正追问着大夫。


大夫摇头叹息:“药石无医,不过一月了”


“嘭”的一声,宋延风手中的佩剑掉落在地。


她扯开嘴角,低唤:“哥……”


宋延风一怔,立刻上前握住那只冰冷的手,千言万语哽在喉,最后只有一句:“哥带你回家。”


兰儿不是宋玉舒的陪嫁丫鬟,不能跟着走。


虽有不舍,但她知道将军府已经是一个牢笼,困得宋玉舒痛不欲生。


她收拾好宋玉舒的东西,看着宋延风将人带走,暗自垂泪。


府门外。


马车上,宋玉舒无力地倚着窗。


想着自己和宋延风一路出府都未有人阻拦,她心中忽然对情爱充满了迷惘。


有些人,有些情,终究再也不会回来了。


忽然,几声笑语让宋玉舒一怔。


她掀起帘子,只见司徒宇和烟儿一同从府内走出来。


“将军,不叫上姐姐吗?”烟儿笑意吟吟地问道。


司徒宇神色微沉:“不必,若回来后她还是毫无半点悔意,我便休了她。”


说完,便扶着烟儿上了马车。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注意到这边还停着辆马车。


冷风刺骨,宋玉舒眼眶泛热,心底的那份茫然渐渐被恨意取代。


人已远去,可方才那笑声却不断地在她耳畔回荡。


宋玉舒缓缓放下帘子,胸口只剩怨火。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如此恨一个人,恨到想不起任何自己和他的温情。


司徒宇,你到底比我狠。


马车缓缓朝宋府而去,可没想到往日敞开的府门此刻紧闭,唯有一个老嬷嬷站在门口。


见宋玉舒下了马车,走过来行了个礼:“老夫人说宋家无女,少爷还是将人送去该去的地方吧。”


说着,老嬷嬷望向了路边另一辆马车。


宋延风一愣,正要说些什么。


宋玉舒却先一步开了口:“哥,我想报复司徒宇,可我不想连累宋家。”


她知道宋家不敢得罪慕丞相,如今撇清关系才是对宋家最大的保护。


“玉舒……”宋延风欲言又止。


宋玉舒转头朝他露出一个孩童般的笑容:“以前我总是跟在你身后,现在轮到我走前头了。”


说完,她放开了宋延风的手,朝那辆马车走了过去。


车帘被掀开,慕丞相走了下来。


他望着眼前的宋玉舒,沧桑的目光渐亮:“瑶瑶,爹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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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


司徒宇回了府,他望向落玉斋的方向,犹豫了片刻后迈开了腿。


往日这个时候房里本灯火通明,此刻却一片漆黑。


他心一沉,蹙着眉进了屋子。


空寂中,烛台下的纸格外显眼。


司徒宇愣了瞬,上前拿起一看,“休书”两字如铁水泼进他的眼中,灼起一片红意。


他转步朝衣柜走去,宋玉舒的衣物和首饰全都不见了。


司徒宇面色骤沉,指节捏的咔咔作响。


这时,小厮声音在门外响起:“将军,老夫人请您去前厅一趟。”


闻言,司徒宇压下情绪:“我知道了。”


烛火摇曳。


前厅安静,只有司母纂动佛珠的声音。


司徒宇看着她:“要我娶丞相千金?”


司母点头:“当年两家曾有婚约,因着丞相女儿走失而作罢,如今千金被找回,这婚约自该履行。”


她停顿了下,将佛珠褪回腕上:“宋家日渐式微,那宋玉舒自己走了也算识相,再者烟儿虽好,但以她的身份只能做妾,司家总得要个品行贤良的人做主母。”


闻言,司徒宇下意识地想拒绝,可掌心那张薄纸却提醒着自己的顾虑是自作多情。


宋玉舒能放手,他又何必有所顾虑。


思至此,司徒宇开了口:“好,我娶。”

第十章 囍棺

正月初三。


丞相府,长宁院。


慕丞相看了眼将军府送来的求亲书,望向面色憔悴的宋玉舒:“瑶瑶,你确定要嫁?”


不过几日,宋玉舒已经瘦的两颊凹陷。


她点点头:“嫁,还要风风光光的嫁。”


闻言,慕丞相两眼一红,险些落泪。


当年与女儿失散,夫人便一病不起,没多久后郁郁而终。


如今好不容易父女重逢,他却又要尝一遍失去女儿的痛苦。


宋玉舒似是感受到了慕丞相的心酸,她握住那只微颤的手:“爹,允了我吧。”


慕丞相沉叹口气,强扯开唇角:“爹答应,等爹选个好日子……”


“女儿已经选好了,正月十八。”


而等在将军府的司母听闻定下的成亲日子,当即拉下了脸:“正月十八宜下葬忌婚嫁,选这么个不吉利日子,慕丞相什么意思。”


司徒宇声音清冷:“黄道吉日,就这么定了吧。”


说完,他便起身要走。


司母又道:“对了,有了这门好亲事,咱们也得提防着宋家,免得丞相之女受委屈。”


司徒宇不言,暗自收紧了拳转身离去。


本想去梨香院,他却在落玉斋外停住了脚。


司徒宇望着门檐,那里已经没有给他照路的灯笼了,里头也没有等他回去的人了……


时光摧人。


初十过后,宋玉舒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她还是不顾慕丞相的劝阻,去了趟宋府。


和那日一样,宋府的大门像是知道她要来似的紧闭着。


在丫鬟的搀扶下,宋玉舒勉强站着,冰冷的手扣着门上铜环:“爹,娘,我回来了……”


虚弱的声音被风声掩盖,她看着面前沉重的府门,泪如雨下:“你们真的不要我了吗?”


府内,听见小厮传信赶来的宋母站在门后,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


此刻,她真觉自己愧为人母,却又无可奈何。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外头有人惊呼一声“小姐”,宋母心一窒,想开门却又很快停住。


待外面一片寂静,她才开门走了出去。


望着远去的车辙,宋母终是落下泪。


宋父从旁走来,叹声问:“既然想见,又为何要躲?”


宋母无力的摇摇头:“她有真正的亲人,见了反而徒增牵挂……”


转眼正月十七,万家灯火。


丫鬟将药一点点喂进宋玉舒嘴里,却被她连带着血吐了出来。


慕丞相红着眼将人搂进怀里。


宋玉舒半睁着眼,苍白干裂的嘴唇呢喃着什么。


闻讯赶来的宋延风跑了进来,看见气若游丝的人儿,心骤然一紧:“玉舒!”


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宋玉舒的意识,她奋力抬起手:“哥,我,我看见我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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