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星弋易云辞左相难缠是什么书名-拓跋星弋易云辞小说书名是《左相难缠》

易云辞合上电脑,去茶水间弄了杯咖啡,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去了拓跋星弋的办公室。

易云辞将咖啡放到桌上,看着冰山一样的男人,“哥哥偷偷摸摸把我叫来,想干坏事呀?”

拓跋星弋目光寒凉,视线在她身上游走着。

她今天的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眼线上挑,那双狐狸眼看起来更勾人了,大地色的眼影闪着光,和她身上那条包臀裙一样刺眼。

目光停在她的胸口,拓跋星弋忽然又想起昨天的事情,他倏然从椅子上起身走到她面前,不断逼近。

易云辞万万没想到拓跋星弋会忽然发疯,昨天她好像没惹过他吧?

正忖着,拓跋星弋忽然将她按到了办公桌上。

草!

易云辞疼得在心里骂脏话。

“昨天下午去哪里了?”拓跋星弋无视了她痛苦的表情。

易云辞:“朋友生病了,去帮忙照顾。”

拓跋星弋:“你确定?”

易云辞一头雾水,狗东西问这么多干什么,她不过是早退一次,大不了扣工资呗。

这是看她不痛快,随便一点破事儿就大做文章。

“确定。”易云辞说,“我从来不骗人的。”

拓跋星弋忽然发出了一声冷笑,骨节分明的手指猛地拽住她的衬衫,用力一拽。

扣子崩开,胡乱散了一地,她的内衣和胸前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之中。

易云辞将身体往他那头贴着,巧笑嫣然,“哥哥想摸可以直说,我自己动手脱就好了嘛……唔!”

调情的话没说完,下巴便被拓跋星弋狠狠掐住。

“一晚上应付两个男人,你也不怕得病。”他的声音像是淬了冰。

易云辞怔忡几秒,随后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狗东西昨天看见她和郑凛叙还有詹彦青见面了?是派人跟踪了她,还是亲自跟的?

易云辞沉默了半晌之后,再度笑了起来,那双狐狸眼,顿时风情万种。

易云辞:“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她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过嘴唇,“像被妻子戴绿帽的男人,哥哥不会是把我当成老婆了吧?”

拓跋星弋:“你也配。”

易云辞:“对啊,我不配,可你现在在干什么呢?”

她反将一军,“我们又没有关系,我一晚上应付几个男人,都与你无关,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拓跋星弋的手转到了她的脖子上,易云辞丝毫不退缩,她笑着说,“哥哥这样像是恼羞成怒哦,我会当真的。”

这句话让拓跋星弋冷静下来不少,他收手,向后退了几步,手指整理着领带。

想起刚才的失控,他的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一个人能用短短几句话就将他刺激到理智全无,这个易云辞——

拓跋星弋很快便恢复了平时的冷冽,“三天之内,如果你再不和詹彦青分手,我会把你和郑凛叙的照片和视频全部交给他。”

易云辞:“好啊。”

拓跋星弋下意识以为她又在挑衅,哪知,下一秒却听她说,“昨天晚上,我就是找他分手的。”

拓跋星弋眯起了眼睛,满脸不信任。

易云辞挑眉,“干嘛这么看我?不相信啊?”

拓跋星弋冷笑,否则呢,她以为,她在他这边有几分可信度?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只有詹彦青那种鬼迷心窍的人才会信她。

易云辞露出委屈的表情,“哥哥的心思真难猜,不听话生气,听话也生气。”

拓跋星弋:“真分了?”

易云辞点头。

拓跋星弋:“为什么?”

易云辞:“因为不喜欢他呀。”

拓跋星弋:“你不怕我录音给他听?”

易云辞散漫地撩着头发,“那哥哥就去给他听好了,最好让他恨我,日后也不要来纠缠我。”

她将胸口的头发撩起来,雪白的肌肤露出来,黑色的内衣与肤色对比鲜明,那展露无遗的曲线,看得人口干舌燥。

拓跋星弋平息下去的怒意,又涌了起来,“这次又有什么目的?”

易云辞:“好伤心哦,哥哥总是把我想成那种满腹心机的女人。”

拓跋星弋:“别演。”

易云辞委屈地瘪嘴,“好吧,其实我的目的从一开始就没变过呢。”

她扭着腰走近他,柔弱无骨的手指在他的胸口画圈圈,吐息如兰,“我的目的就是嫁给哥哥,当哥哥的老婆呀。”

拓跋星弋不满地皱眉,动手要推她,却被她抢先一步抱住。

女人的脑袋靠到了他的胸口,像只小猫咪一样,“你是不是又要让我滚了?”

拓跋星弋:“原来你知道。”

“口是心非的男人。”易云辞哼了一声,“激动成这样了,亏你说得出口哦。”

拓跋星弋气恼,口不择言,“除了发浪,你对男人没招了是么。”

“当然有啊……”易云辞的手移到了他的皮带上,“招数很多,但对你,这一招一式足够了,对不对?”

拓跋星弋:“不要脸。”

易云辞:“哥哥就尽管骂,我再不要脸,你还是看到我就把持不住,你未婚妻有这样的本事么?”

“我想她应该很无趣吧,否则你的身体也不会这么喜欢我~”易云辞眨巴着眼睛勾引他,手钻进了他的衬衫,“反正衣服已经被你撕了,别浪费,我们来试试办公室play吧~”

易云辞话音刚落,拓跋星弋便将她抱到了办公桌上,刚才她端来的那杯咖啡全部洒到了地上,黑色的咖啡液溅到了两人的衣服上。

易云辞主动将腿缠上拓跋星弋的腰,拓跋星弋双手狠狠托住了她的身体。

记不清胡闹了多久,易云辞后来太累,直接昏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拓跋星弋办公室的休息室,身上不着寸缕。

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易云辞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骂了句脏话。

她走到衣柜前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换上,去了洗手间。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易云辞透过门板,听见了詹语白的声音。

易云辞的步伐不自觉放慢了一些,眉头蹙起。

詹语白在外面,她还怎么出去?拓跋星弋这狗东西还不赶紧把人弄走?

门外,詹语白喝茶的动作顿住,看向休息室的门,“我好像听见你房间有冲水的声音,有朋友在么?”

2812.jpg

拓跋星弋坐在办公椅上,抬眼看向詹语白,表情云淡风轻,“什么?”

詹语白:“你休息室,好像有动静。”

说着,她再次用余光瞥向那扇紧闭着的房门,女人的第六感作祟,总觉得里面似乎藏着什么人。

拓跋星弋却分外淡定,“你听错了。”

詹语白:“也有可能,我进去看看?”

她放下茶杯,起身朝休息室走,“是水声,说不定是洗手间漏水了呢。”

一墙之隔,易云辞听见由远及近的高跟鞋声,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儿!狗东西拓跋星弋,居然半点反应都没有,他不怕她破罐子破摔、和詹语白打个照面?

易云辞彻底慌了,她回头看向床上,将衣服捞起来,毫不犹豫往衣柜钻。

钻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见了有人敲办公室的大门,随后是拓跋星弋的声音。

“语白,帮我开一下门。”

易云辞听见这若无其事的声音,心里已经在破口大骂,拓跋星弋好意思说她爱演戏?

她那点子演技,在他面前,是小巫见大巫。

詹语白倒是很听拓跋星弋的话,易云辞听见了远去的脚步声,一屁股坐在了柜子里,暂时没有出去的心思了,鬼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进来。

办公室的门打开,梁聪毕恭毕敬站在门外。

詹语白露出温婉的笑,将梁聪带进了办公室,两人先后停在了办公桌前。

刚停下,詹语白的注意力就被办公桌上的一枚耳钉吸引了。

她脸上原本得体的笑容僵硬了一瞬,手指捏起了那枚耳钉,看向拓跋星弋:“你办公桌上怎么会有女人的耳钉?”

拓跋星弋视线转过去,看到了她手里的那枚山茶花形状的耳钉。

应该是易云辞的,之前在办公桌上做的那次不小心掉的。

梁聪听见詹语白的问题,呼吸都屏住了,他下意识看向拓跋星弋,两人的视线对上了一秒。

随后,梁聪便笑着说,“詹总,周总,我就是来找这个耳钉的。”

詹语白闻言,视线转向了梁聪,眼底明显写着怀疑,“这耳钉是梁助理你的?”

梁聪:“不是我的,是我女朋友的,本来在我身上,刚才忽然不见了,正好给周总送过文件,就来这里找找。”

詹语白依旧将信将疑。

这时,拓跋星弋说,“下次把自己东西看好。”

梁聪:“是,周总,给你添麻烦了。”

随后,梁聪又和詹语白说,“詹总,您可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儿和周总吵架,否则我就成千古罪人了。”

詹语白再次笑了起来,她将耳钉交到了梁聪手上,善解人意地说,“怎么会,快拿好吧。”

梁聪接过来,走之前还不忘说:“周总的办公室,不会有乱七八糟的女人,我会帮您监督的。”

梁聪走后,詹语白和拓跋星弋玩笑,“梁助理真是个好员工,生怕我误会你。”

拓跋星弋:“他自己落下来的东西,自己处理。”

詹语白:“但我刚才真的吓坏了。”

拓跋星弋:“怕什么?”

詹语白:“当然是怕你喜欢上别人。”

拓跋星弋放下合上电脑,笑着说,“最近你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了。”

“走吧,去休息室晒晒太阳。”拓跋星弋拉过了詹语白的胳膊。

詹语白听见这句话后,面色略显怔忡,站在原地半晌没动,拓跋星弋问,“不进去么?”

詹语白这才反应过来,挽住他的胳膊,“你的要求,我什么时候拒绝过?”

易云辞缩在柜子里,突然听见开门的声音。

然后是詹语白和拓跋星弋的交谈声。

“……操。”易云辞无声地爆粗口,拓跋星弋是什么疯子,竟然真的把詹语白带进来了!

拓跋星弋听着詹语白说话,注意力却定在了那干净整洁的床上。

床单都是平平展展的,一丝不苟,任谁都看不出来之前发生过什么。

拓跋星弋的余光瞥了一眼衣柜的门,嘴角的笑多了几分嘲弄。

柜子里空气稀薄,又热又闷,易云辞已经在里面躲了快二十分钟,热得一头汗。

她时刻都在盼望着拓跋星弋能赶紧把詹语白带走,好让她赶紧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但拓跋星弋这个狗东西好像是在故意和她作对,竟然一直在休息室和詹语白聊天。

后来詹语白接了个电话,提出要和拓跋星弋一起去医院看詹丹云,两人这才离开。

易云辞竖起耳朵,听着两人的脚步声走远,这才从柜子里出来。

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顺便在心里把拓跋星弋全家问候了一遍。

他绝对是故意耍她的!

易云辞咬牙切齿,狗东西,下次最好别落她手上!

人都走了,易云辞也不客气,在拓跋星弋休息室冲了个澡,捡起衣服来穿上,趁外面没人的时候,去了楼下咖啡厅的洗手间,然后给方沁阳打了电话。

半小时不到,方沁阳拿着一套衣服送了过来。

换衣服的时候,方沁阳看到了易云辞锁骨和耳后的吻痕,啧了一声。

正欲调侃,就注意到不对,“你的耳钉呢?”

易云辞穿衣服的动作停住,腾出手来摸上右边的耳朵——她的耳钉不见了。

易云辞开始绞尽脑汁回忆,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去拓跋星弋办公室之前,耳钉还在。

想起拓跋星弋那疯子咬着她耳朵发疯的场景,易云辞的脸色愈发难看。

“……应该落拓跋星弋办公室了。”易云辞加快速度穿衣服,“我上去找找。”

方沁阳有些担心她,“你别急,丢不了的。”

方沁阳很清楚那副耳钉对她意味着什么,这些年,易云辞不知换过多少首饰。

唯独那对耳钉一直戴着。

快下班了,易云辞让方沁阳在楼下等会儿,独自进了写字楼。

她神色匆匆走出电梯,刚停在拓跋星弋的办公室门前,就碰上了梁聪。

梁聪:“姜助理,你这是……?”

易云辞平稳了一下情绪,“我找周总有点儿事。”

梁聪:“周总和詹总走了,有事明天再找他吧,办公室已经锁了。”

易云辞看了一眼门上的指纹锁,脑袋嗡嗡地疼。

今天是拿不到了,只能明天再来找。

可如果明天保洁过来收拾的时候丢了怎么办?

——

“怎么不接电话?”医院病房里,詹语白看见拓跋星弋掐断了两次电话,有些好奇。


版权属于: 小林语录君-名人名言_励志语录_诗词大全_美文摘抄_名言警句_语录大全

发表评论

验证码
评论列表 (暂无评论,321人围观)

还没有评论,来说两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