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礼岑宁小说(谢砚礼岑宁)在线阅读大结局-谢砚礼岑宁小说最新章节阅读-笔趣阁
坐上祁子湳的车,岑宁还是心不在焉的。
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出神,耳边祁子湳喊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
“怎么了?”
祁子湳看了她一眼,又把视线转回前面:“看你好像在因为什么事情烦恼,不如说给我听听?”
岑宁自然不会跟他说见过谢砚礼的事,便想了个其他的借口,说:“其实,其实我只是在想,当年的事有没有调查清楚。”
闻言,祁子湳的眸色沉了沉。
两年前,在岑宁做完耳部手术之后,祁子湳就把她接回了自己家休息。
在他的家里,她看见了一张照片,是他在孤儿院门口和其他小朋友的合照。
岑宁当时就很震惊,因为她父母双亡之后一直呆着的,就是这家孤儿院!
两个人聊了一通,岑宁才知道,原来祁子湳从小是跟着母亲生活的。
他没有父亲,母亲一直告诉他,他的父亲是一个很厉害的人,只是暂时不能回来看他而已。
结果在祁子湳七岁的那一年,他的母亲突然遭遇车祸,意外去世,之后他便被警察送去了孤儿院。
在孤儿院只待了半年,有一天,院子外面突然停了几辆黑车,一群黑衣人簇拥着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男人走下车。
那个男人就一步步走到祁子湳面前,告诉他,自己是他的父亲。
祁子湳当时很不相信,不愿意跟着男人走,但到底还是被男人绑了回去。
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姓林,而祁子湳的母亲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因为很多事情,林正远被迫很久没有和祁子湳的母亲联系,等再联系的时候,知道的就是她的死讯。
祁子湳到底还是他的儿子,他便派人找到这里,将祁子湳领养了回去。
然而就算林正远将他带回了本家,可情人之子的这个头衔却让祁子湳不能光明正大地见人。
知道这件事的,都说林老先生是心疼小儿子,所以不想让他参与那些复杂的事情,但是祁子湳心里明白的很,林正远就是不想让别人用自己来戳他的脊梁骨。
越是这样,祁子湳就越为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更怨恨林正远。
而岑宁是和祁子湳同时进入那家孤儿院的,在祁子湳被接走后的半年,她偷跑出孤儿院,被谢砚礼捡到。
祁子湳在回到林家长到十八岁之后,开始怀疑自己母亲的死不是意外,所以就着手调差了一下这件事。
和岑宁聊过才知道,原来岑宁的父母和祁子湳的母亲死在同一场车祸里。
命运把他们安排在了同一家孤儿院,却隔了整整二十年才相见。
回到公寓,岑宁还是一如往常地请祁子湳上来坐,然后她给他煮面条吃。
其实谢砚礼还是很惯着岑宁的,她不会打扫家务,不会做饭,连洗衣机都不会弄。
祁子湳曾经说要帮她找一个家政来,但是被她拒绝了。
她说:“我离开谢砚礼就是为了要自己成长的,这些我都可以学,祁医生你不用再为我做什么了,我已经很感谢你了。”
祁子湳就没有再坚持。
但是时隔两年,岑宁学会了洗衣服,学会了做家务,但做饭这方面……还是只会煮面条。
祁子湳看着面前那一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好不容易才把嗓子眼中的那句“Ns要不我下楼去买些快餐”的话给咽下去。
两个人吃着面条,祁子湳突然想起什么,抬起头说。
“对了,谢砚礼已经知道你的失踪和我有关,虽然现在还没有证据。”
岑宁吃面条的手一顿,缓缓抬起头看向祁子湳。
她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两年了,也该知道了。”
见她脸上没有惊讶,而满是坦然,祁子湳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上来。
想了想,也只是点了点头:“说得也是,不过我会想办法继续瞒着他的,你不用担心。”
岑宁怔了怔,颔首应了声。
吃完面条,祁子湳没有久留,和岑宁告了别就离开了。
祁子湳离开,岑宁端着两个空碗走向厨房,正要打开水龙头的时候,门铃却再次响起。
岑宁微怔,擦了擦手就走过去开门。
“祁医生,是不是有东西没拿……”
尾音戛然而止。
因为打开门,站在外面的人并不是祁子湳,而是……
岑宁瞳孔骤缩:“阿……阿礼?”
谢砚礼阴沉着一张脸,一双漆黑的双眼像是淬了毒一样。
他推开门走进屋子,顺势就把岑宁推倒墙上压住,声音低沉嘶哑:“告诉我,你和祁子湳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大晚上的你会和他独处一室?”
岑宁的两只手被谢砚礼攥住箍在头顶,他的力气根本不是她可以敌过的,所以岑宁一动都不能动。
她挣扎了一下,脸上因为羞愤而红成一片:“你,你放开我……我和祁医生什么关系都没有!”
谢砚礼眸色晦暗:“没关系?没关系你们在一个房子里待了这么久?”
岑宁咬了咬唇,反问:“你是不是跟踪了我和祁医生,才会找到这里?”
谢砚礼没有否认,光明正大地承认:“是啊,我要是没看见你上了祁子湳的车,还看不到这么精彩的一幕呢。”
他阴阳怪气的语气和带刺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刺进了岑宁的心脏。
他怎么能这么想她?!
岑宁的眼眶有些红了,里面水光一片。
她就那样看着谢砚礼,看上去楚楚可怜,惹人疼爱。
谢砚礼当时就顿了顿,他紧盯着岑宁,喉咙不自觉的咽了一下。
两年不见,她是不是长得更漂亮了一点?
谢砚礼想都没想,直接就俯下身堵上了岑宁温软的嘴唇。
唇齿相交,岑宁狠狠一怔,浑身都僵硬住了。
他在做什么?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岑宁想起两年前他们的第一次接吻,谢砚礼是喝醉了的,第二天醒来也完全不知道。
那现在呢,是什么意思?
岑宁想不明白,便咬了谢砚礼的舌头一口。
谢砚礼吃痛,当下便放开了她的嘴唇。
他眼睛里浓郁的情绪都还没有散去,他看着岑宁,声音透露着微微的危险气息:“你拒绝我?”
岑宁刚想解释,谢砚礼却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看来我是该好好提醒你,你到底是谁的!”谢砚礼沉声说完,再次覆上岑宁的唇。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抚上了她的腰。
顺着她的背脊,缓缓向上。
谢砚礼温热的指腹在岑宁的皮肤上一路留下火焰,让岑宁浑身难受,不禁扭动了几下。
而谢砚礼的眼神就在这种气氛下变得更加深邃。
他目光一黯,便将岑宁打横抱起,走向一个看起来像是卧室的房间。
推开门,谢砚礼把她丢在床上,紧接着就跟了上去。
岑宁的四肢都被压着,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一个字,谢砚礼又亲了上来。
他的吻就和他这个人一样,充满了霸道和不容拒绝。
岑宁也无法拒绝,只能默默地承受着。
意乱情迷的时候,谢砚礼抵着岑宁的鼻尖,低声说:“小耳朵,两年前你问我的那个问题……”
话没能说完。
因为谢砚礼在抬起头的时候,看见了岑宁摆在床头的一个东西。
他浑身一顿,缓缓坐起身伸手将那个东西拿了起来。
看见那个东西,岑宁的心也是狠狠一震。
“阿礼,我……”
谢砚礼攥着那张唱片,方才身上的燥热瞬间全部都变成了冰渣。
他收紧手指,看向岑宁,咬着牙问:“两年前,你去看我的演唱会了,是吗?”
这张唱片谢砚礼不会不记得,就是两年前那场演唱会上,他送给所有粉丝的礼物。
岑宁为什么会有?
只有一个解释。
岑宁有些心慌:“阿礼,你听我说……”
谢砚礼怒从心生,当下便将唱片狠狠摔在地上。
他一把握住岑宁的手腕,肩膀因为气愤而不断起伏:“岑宁,你明明就参加了我的演唱会,也听到了我说的那些话,却还是选择离开我,是吗?”
岑宁抿紧唇,缓缓低下了头,没有说话。
谢砚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冷笑一声,但更多的似乎还是对自己的嘲笑。
他笑自己是真的傻,这么多年还在苦苦的寻找这个小丫头。
殊不知,人家就是想要赶紧逃离他,为了离开他,甚至都不惜逃到了国外。
谢砚礼深吸了口气,松开了岑宁的手腕。
他站起身,再没看她一眼,抬步离开了这个房间,离开了这间公寓。
他走出去,将大门狠狠关紧,关门声在屋子里回荡着,平白地就增添了一种悲寂孤凉。
岑宁狠狠怔住,好半天都没有回过神。
她看着那扇被紧关的门,心脏一阵阵地抽疼。
她缓缓起身走下床,捡起那张唱片的碎片,用力地捂在心口,泪如雨下。
是她决定离开的没错,可是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
谢砚礼……应该对她很失望吧?
另一边,周南坐在楼下的车里,以为自己的老板这一晚上可能都不会下来了。
然而还没有二十分钟,谢砚礼竟然就走了出来。
周南一怔,立刻鲤鱼打挺坐直了身子。
谢砚礼坐进车里,面上的不悦简直不要太明显。
周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开口,但是还是凭借着自己的职业素养缓缓问:“礼哥,这是怎么了?”
谢砚礼没有回答,而是冷冷地说:“回帝都,就现在。”
周南顿了顿,有些不可思议地问:“现在回帝都?礼哥,那岑宁小姐……”
话音未落,谢砚礼就目光冰冷地瞥向他:“她跟我有什么关系?她死了都跟我没关系。”
周南再不敢说一句话,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默默地打开软件开始订机票,但是心里还在想:又不是刚才你看见祁子湳和岑宁一起上楼时气的快把车门把手拽下来的时候了。
果然男人就是善变。
这些话到底也是只敢在心里想想。
周南订完机票,转头看向谢砚礼:“礼哥,那咱们现在就去机场了吗?”
谢砚礼装逼抱在胸前,没有说话。
周南以为这就是默认,启动车子就要离开。
然而谢砚礼却在攥住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腕:“再等等!”
周南怔了怔,只见谢砚礼虽然没往旁边看一眼,可是余光中还是关注着岑宁房间的光。
原来是在等着人家下来哄他的。
周南在心底摇了摇头:哎,陷入爱情的男人就是口是心非,你说你想要人家哄你你就别走嘛,人家不下来,你说你尴不尴尬?
就这样安静地又等了二十分钟,谢砚礼的脸色肉眼可见地黑下去。
周南想,估计谢砚礼的心里现在都要气炸了。
岑宁也是,到底两个人从小就一起生活,这大少爷什么狗脾气她还不知道吗?现在还算是好哄,要是真的生气,哄都哄不回来。
谢砚礼不说话,周南就不敢走。
又过了半个小时,岑宁房间的灯关了。
谢砚礼的脸彻底黑了。
周南也不得不提示:“礼哥,现在再不走,飞机就要赶不上了。”
谢砚礼这才冷冷地收回视线,将帽檐往下一压。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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