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在沈慈贺沐年-沈慈贺沐年全章节在线阅读
她喜欢的是贺沐年,人人都爱的贺沐年,温长宁将那段隐秘的暗恋压在了心中。
“是,如果你们在一起,请好好的在一起。”
“不要因为开头的不完美,就把你们的婚姻想想的很糟糕。”
温长宁怔怔地看着沈慈,她似乎有一点点明白了她的意思,自己与于鸿霄的开始,真的糟糕透了。
像是两个被完全捆绑在一起的陌生人,强行地扮演着夫妻角色。
沈慈听她把事情原委说通之后,一点都不舍得责备她,比起她在国外的那点担心,温长宁才是身不由己又孤立无援。
她伸手抱住温长宁:“相信我,一定会变好的。”
“你深爱的人也会同样深爱着你,你们将会幸福一生,白头偕老。”
彼时温长宁并不相信沈慈的祝福,等到她后来跟于鸿霄走进彼此心底,决定相伴一生时,她才发现,原来沈慈早已将这世界上最美好的祝福送给了她。
温长宁下车前,沈慈要将外套给她穿,被她拒绝了:“你快回去吧。”
夜已经很深,虽然离于家不过一百多米,但沈慈还是不放心,她为了防止刚哭过的温长宁的尴尬,特意发短信给于晓晓,让她出来接应一下。
客厅里,于晓晓接到短信,挠了挠头,纳闷道:“我哥不是早就出去接了吗,怎么沈慈又让我过去?”
温长宁抱着手臂往回走时,路过窄窄的长巷口,她心里有点发憷。
正准备一鼓作气,猛地冲过去时,黑暗的墙角里冷不丁地走出来一个人。
她吓一跳,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于鸿霄从黑暗处,走向路灯的光圈下,轮廓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他手腕上搭着一件羽绒服,在离温长宁一米远的地方站定,然后递给她:“衣服穿上。”
温长宁接过衣服,刚哭过的嗓子还冒着鼻音:“谢谢。”
于鸿霄瞧了她两眼:“哭了?”
温长宁垂头穿衣服,没答。
于鸿霄也没有安慰,只是说了一句:“以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告诉我。”
温长宁哭的通红的眼睛看着她,灯光之下,那双水润的又脆弱的眸子照进了于鸿霄心底。
“我是你丈夫,以后什么事情都有我。”
——
沈慈先是去了宾馆接沈昌明,他是上午做高铁到的,沈慈是晚上飞机,所以他高铁站附近的宾馆待了半天。
沈慈到时,沈昌明正站在酒店楼下的大厅里等她。
他似乎很焦急,皱着眉头,不停地望着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人群。
看到沈慈时,整个的精神立刻松下下来,眉头也舒展开来。
沈慈上前抱住他,“爸爸!”
沈昌明不停地看她,一会儿说她瘦了,一会儿说她胖了。
总之,整个人高兴的语无伦次:“慈慈。”
沈慈开车回去,将沈昌明带到她买的新房子里。
当沈慈将房产证拿出来:“爸爸,我终于在N市立足了。”
沈昌明高兴的合不拢嘴:“我女儿真有出息,有自己的房子了。”
沈慈听着这句:有自己的房子了,心里不是滋味。
好像当沈父女俩住在贺家,被贺母刁难,扔掉他们吃饭的盘子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现在她也有自己的房子了。
沈昌明在房子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看了许久。
“三室好呀,三四比两室好。”
沈慈明白他的意思,买的三室房子,说明沈慈以后是愿意接他来住的。
所以沈昌明心里格外欣慰。
第二天是除夕夜,一早天没亮,沈昌明就起来收拾屋子。
之后又赶了早,去了一趟菜市场。
等到沈慈醒过来时,家里已经十分有年味,吃完早饭,沈昌明拿着笔墨去书房写对联。
他那一手好字,可是得过书法协会认证的,可比现在那一水的机器印刷好太多了。
写了几个福字,又写了两幅对联。
沈慈穿着毛茸茸的睡衣,跑到楼下的车库去贴对联。
临上楼时,看到门外站着一个人,定睛一瞧发现是孔樊东。
“你怎么在这儿?”
她这是新房子,知道的人不超过四五个,但绝对不包括贺沐年的人。
孔樊东倒也诚实,他摸了摸鼻子:“打电话到学校,听说你们放假了。所以就来这边看看你回没回来。”
他没有直面回答,但沈慈也明白了,他连她学校号码都能查到,又何况说她的的地址呢。
“有事吗?”
孔樊东脸色立刻严肃起来:“老爷子病危了。”
沈慈听着这句话,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爷爷病危了?”
“怎么可能,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
孔樊东苦涩的说道:“你已经走了半年多,而老人家的寿命却是过一天少一天。”
沈慈明白这个道理,但还是不能接受。
“贺沐年呢?为什么他不打电话给我?”
这件事最简单的法子是贺沐年打电话给她,为什么要绕这个一大圈,让孔樊东过来找她。
“先生并不知道我过来找你。”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现在很——”
“很什么?”
孔樊东想了许久,终于想到一个词。
“脆弱。”
除夕夜,外面下着大雪,雪花将过年的气氛渲染到了极致。
回到家后,沈慈望着窗外出神,连沈昌明走进来时她都没发现。
直到肩膀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她才像被惊醒一般,打了战栗。
“发什么呆?”沈昌明嘴角含着笑意,他身上穿着沈慈买的红色羊绒衣,看着特别喜庆,很显年轻。
沈慈摇头:“没事。”
刚才在楼下,孔樊东劝了许久想让她去南山看老爷子一眼。
沈慈答应会去,不过今天是除夕夜,她若是走了,沈昌明怎么办?
他心心念着女儿回来陪他过年,到最后却连顿连夜饭都没吃。
沈慈上楼之后,便一直心不在焉。
心里惴惴不安,她不知道自己在恐慌什么,就像有块石头压着她一般,心情一直一直地往下坠着。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中午吃饭,沈昌明也瞧出她不对劲:“有事儿?”
沈慈没指望瞒着他,本就打算过完年去南山看老爷子:“嗯,爷爷病危。”
沈昌明手中的筷子顿下,夹着的饭菜掉到桌上,同样也很意外:“什么时候的事儿?”
沈慈:“前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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